王昭君沖我們搖了搖頭,她說我目前還確定不了,這可能是兇手的個人喜好。但王昭君也說了,像這種解剖的方式可以增加死者的痛苦,因為我們內臟的器官雖說很重要,但是短時間內如果缺少次要器官的話,是不足以致命的!
通過死者胸腹腔那些器官割口可以判斷出來,兇手是先解剖了死者的腎臟、然后一直往上在解剖肝臟、最后才解剖掉了死者的心臟!
王昭君跟我們補充說,根據我們在死者體內殘存的麻醉劑計量來看,兇手當時作案的時候并沒有讓死者昏睡過去,他用的麻醉劑量恰好可以讓死者渾身失去知覺,也可以這么說,這倆人親眼看到了自己被解剖的整個過程!
我聽的直冒冷汗,張大春這時候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他問死者究竟是被嚇死的,還是失血過多而死的?
王昭君瞥了他一眼,就說都不是,她說死者是器官失去作用而死,兇手作案的過程中用了體外循環,確切來說,他們的死因是心臟被摘除以后,停止了一些機械性的醫療輔助而死!
張大春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汗,他跟我們分析說,按照小王說的話,那么兇手應該有一個很大的作案空間,要不沒法提供這些醫療設備,這么地吧!
他突然看了眼蔣頭兒,就說老弟你查這塊吧,我們五組還是跟外圍,看看韓玲他們有沒有仇人啥的,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遲玉國帶來的毒品不知道去哪兒了,這可是大事兒啊!
從會議室回來以后,我們仨就圍在桌子上合計該干點啥,劉威這時候非常不爽,他說張大春這癟犢子還真他娘的會使喚人,他倒是躲清閑去了,扔下一堆爛攤子給咱們六組?要我說啊,咱也撂挑子不干得了,我回去整點燒烤啤酒啥的,喝他兩天再說!
我跟老蔣都被劉威這逗比磕給逗樂了,我就想說我也挺贊成你這個意見的,但話還沒等說出嘴呢,門口就傳來了王昭君的聲音。
王昭君進屋就扯了個凳子坐在我們仨面前問我們咋還想吃上了呢?她嘟嘟嘴跟我們訴苦說,一有好事兒的時候就把我給忘了,虧的我還想幫你們呢!
王昭君的樣子看起來煞是可愛,蔣頭兒看了眼她的臉,就問她是不是才剛開會的時候,有啥信息你沒跟他們說啊?!
王昭君點點頭,她說我不是不想說,只不過我要是說了的話,我很可能會回避這個案子,咱們幾個現在關上門說話,所以我也不怕誰給透露出去!
“是不?”王昭君有些玩味看了一眼劉威,她那意思是說這里頭就你嘴不嚴,你得消停點!
劉威把腦袋瓜子給別過去,自顧的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機。我此時在想,和王昭君可能有關系,而且她還可能回避?難道兇手她可能認識?
我走到她身邊就在她耳邊嘀咕的問她,你說的不會是那個李玉剛吧?
王昭君沖我打了個指響兒,就說我回答的完全正確,她跟我們說,解剖韓玲和遲玉國的方法是李玉剛曾經慣用的伎倆,如果從這點做推測的話,他很可能認識兇手,亦或者他就是兇手!
蔣頭兒問我咋回事兒,我就把李玉剛和王昭君這倆人的關系簡要的跟他說了說,蔣頭兒聽完以后想了想,他告訴我倆說,這事兒咱們現在不能急,單憑一個解剖方式就斷定他跟這個
案子有關系簡直是太武斷了,這么地,咱們按兵不動,先觀察一下他再說!
蔣頭兒說完以后就突然像王昭君提了一個要求,她問王昭君今天晚上能不能把這個李玉剛給先約出來,用那種朋友的方式先從側面了解一下?
他問王大美女,“你以前不是跟他談過么?我估么著啊,他這次之所以給你打電話,應該是想追你吧?你試試能不能引他上鉤?”
我輕輕的咳嗦兩聲兒,就問蔣頭兒上鉤是啥意思啊?不會還要進一步展吧?說實話,我這個人心眼可是小的坐實,這不是把我女票往火坑里頭推么?萬一李玉剛是兇手可咋整?
蔣頭兒被我給逗樂了,他安慰我說,咱能讓弟妹舍身犯險么?到時候你跟大威子就在周圍保護她,他要有什么風吹草動,先給他按住再說!
我補充了一句,就問蔣頭兒如果他要親我女票的話,我是不是也可以他給按住啊?!
大家伙都讓我這句話給逗樂了,王昭君對這次約會行動顯得格外的關心,她當著我們的面就拿出手機給李玉剛打了一個電話,這倆人說了挺長時間,等掛斷以后,王昭君就笑瞇瞇的告訴我們說:“晚上八點半,新西蘭酒吧!”
晚上七點半的時候,我、劉威還有王昭君三人就相約來到了新西蘭酒吧的門口,王昭君是自己打車過來的,我跟劉威在外頭抽了三根煙,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也跟著走了進去!
新西蘭酒吧偏向于溫馨優雅,沒有其他那種酒吧煩躁的氣息,給人一種特別舒適的感覺,算是一個會客親朋的絕佳場所!
我跟劉威找了一個相對于王昭君不算太遠或者太近的地方坐了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觀察著這里的環境!
劉威把胳膊肘子搭在桌子上就來回撒么著,我低聲問他瞅啥呢?他逗比的跟我說,我想看看一會兒有沒有妹子過來跟我搭訕!
我無語的白了這家伙一眼,我說咱現在可是執行任務呢?你不會那么不靠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