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已經徹底的融化了,王昭君此時正用手托著仔細的端詳,由于這女人沒戴口罩,而且臉距離那個心臟有點近,站在我這個角度瞅的話,總感覺她好像在吃那個東西。
王昭君看我進來,就把心臟放到了托盤上,緊接著,這女人就從勘察箱里頭拿出來兩個試管讓我們看,我現那兩根試管里裝的都是死者的血,其中一根是鮮紅色的,另外一根是暗紅色的!
蔣頭兒問是咋回事,王昭君有些高興的跟我們說,這兩根試管里的血,其中鮮紅色的血是從死者的左心室內提取出來的,而暗紅色的血,則是從右心室提取出來的!
她接著說:“造成這種原因是因為死者生前曾經吸入過大量的冷空氣,你們再看這里!”
說話間,這女人就把我倆領到了擔架尸床旁邊,死者已經被開膛破肚了,她指著其中一個管子就說,“這是死者的消化道,你們看,這里很多血點子,是因為死者生前在低溫下,腹腔的神經生痙攣以后壓迫了身體的毛細血管而導致的!所以說呢,她是被凍死的!”
“你確定?!”我和蔣頭兒異口同聲的問。
王昭君白了我倆一眼,就把解剖手套給摘了下來
,就說當然確定了,這不是什么難事兒,醫學院的學生都能查的出來!
我幫王昭君打了一盆熱水,她洗完手以后,我們仨就回到了正房里。
梁大奎的媳婦兒已經有了一些好轉,目前正坐在炕頭上,裹著被子在那里著呆。
看到我們進來,梁大奎就上來問查沒查出來咋回事兒,我沖他譏諷的一笑,就說查出來了,不過你得跟我們走一趟!
說話間,我就把這家伙給拷了起來,梁大奎掙扎著就問我們干啥啊,蔣頭兒這時候就笑瞇瞇的問他,“你媽怎么死的?”
“喝......喝敵殺死死的!”梁大奎的眼神兒閃躲的厲害。
我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就說你接著編,我們剛剛證實了,你母親是凍死的,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別跟我們胡扯,你母親生前被你虐待我們也能查的出來!
“哎呦媽呀!”
就在這個時候,梁大奎的媳婦兒不知道作什么幺蛾子,坐在炕頭上就放聲大哭起來,這老娘們兒有點不講理,就罵我們抓他老爺們兒干啥,俺們哪有罪啊,是那老不死的自己作死,大冷天的去給她死去的爺們兒哭墳,這不找死么?
蔣頭兒點了根煙,他抽了一口就問她媳婦兒,你別整沒用的,老太太一個人大冷天的去他丈夫墳前去哭墳,這明擺著就是被你們虐待的!
蔣頭兒招呼過來兩個民警,完了讓他們把梁大奎先給押進警車里頭,我跟著走出了屋兒,就問蔣頭兒,咱跟著回去?
蔣頭兒拍拍我肩膀,就說你和王昭君先留在這兒,我回去呢,一來是去劉威那邊瞅瞅,二來我連夜把這個梁大奎給弄撂了,你倆在這兒千萬注意點!
我叮囑蔣頭兒注意安全以后就自個回了屋兒,梁大奎的媳婦兒還在屋里頭撒潑叫罵,她女兒梁冬雪也不咋待見她,就說你們活該,誰讓你們天天虐待我奶奶!
王昭君更是不慣著她,就說你少在我面前n啵,當心你婆婆的魂兒晚上出來找你們,緊接著,這女人就把剛才那黃皮子的事兒跟她說了一通,這女人一聽完,果然被嚇的哆嗦了起來。
我給王昭君招呼到了外頭,技術隊的工作人員已經把現場都給提取完了,農村的現場不比城市住宅,而且前兩天還下了雪,縱使專業的技術人員,也沒有現太多有價值的信息。
眾人都走了以后,我就回屋交代梁冬雪照顧好她母親,緊接著,我就領著王昭君來到了谷生田他們家!
看到我倆進院子,谷生田就很熱情的招呼我倆趕緊進屋,進了屋兒,我現他們家挺大的,不過屋里頭就他自己一個人!
我問他,“谷主任一個人在家?”
他使勁兒的吸了口氣,就說,“我家在市里頭有樓房,一會兒我也回去了,你們倆就好好在這兒休息吧,被子都給你們捂熱乎了!”
我說了聲謝謝,谷主任跟我說,他去給我拿兩包上好的茶葉過來,說著他就起身走進了別的屋兒!
我兌咕了一下王昭君,就跟她說咱倆得小心點,她的臉色也有些不悅,啾啾個嘴兒,就說,“本來.....以為能和你.....誰曾想他是個吸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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