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
趙老大戾氣極濃的看著秦川:“你找死是嗎?”
秦川看著他:“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扒人衣服,扒人褲子的,小孩子都不玩了,你羞不羞?”
趙老二一推趙老大:“他腦袋壞了,跟他一樣的干什么。”
趙老大聽聞,橫眼瞪著秦川,朝旁邊一指,厲聲道:“滾一邊去!”
秦川淡淡一笑:“你可真傻逼!”
咋的?
趙老大瞬間腦袋就是要冒火了。
馬的
十里八村的,誰敢罵自己傻逼?!
腦袋燒壞了,就行啊?
腦瓜子給你擰下來!
“秦川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
“哥你救救我啊!”
劉芳他們哭嚎大喊。
自打生病,腦袋燒壞之后,就從未再叫過‘哥’,背地里不知怎么罵自己,現在又是叫上了。
秦川瞄了她們一眼,目光又是落在趙老大身上。
趙老大一把薅住了秦川脖領子,砂鍋大的拳頭,都是舉了起來。
“把她們賣給我吧”
秦川平靜的看著趙老大,說道:“我給你算個賬趙老五和許寡婦怎么回事不說了,也沒辦法追究了,畢竟你們把尸體都給燒了,還把許寡婦的骨灰給揚了,這挫骨揚灰,多大的仇也該平了。”
村里是不想報警的,但劉芳三個追究,就是沒糧食想讓趙老五家賠償,不然吃的都沒有,都活不下去了,咋的也想熬到開春頂班上工啊。
一來二去,尸體就存放在了倉房,冬天溫度低,也不怕臭了啥的,有個結果出來再準備下葬。
而趙家,不想事情捅大,畢竟趙老五是跑單幫的,這一追查,家里的東西,票子,保不齊全都得完犢子。
一商量,索性直接就把人給煉了,來個查無可查。
趙老五下葬,許桂英直接給揚了。
劉芳三人得知,過來找要說法,那就是屁個說法沒有,反倒是把三人扣下,禍禍一番是假,讓三人嚇破膽,簽下欠條,一輩子成趙家奴隸才是真。
不然
一幫人,對付三個丫頭片子,用得著這么費勁?!
要扒,一分鐘之內,毛都能薅下來。
秦川哪能看不出是雷聲大,雨點小,戲演的還不咋地,繼續說道:“再鬧下去侮辱生產隊的大隊長,大隊得追究,你扒了她們,你們兄弟連帶著弟媳,孩子,全都是參與者,成了流氓罪,公安得追究,并且這就是幾件事一起調查了,明白嗎?”
“你們不懂,王隊長為你們好,還成了狗咬呂洞賓,被你們狂吠呵斥。”
說著
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我只有十塊錢,差不多,把事平息得了,鬧下去你們能撈到啥啊?她三這樣,能值幾斤糧食?除了二柱子,還有人要嗎?算了吧!你們兄弟威名赫赫,讓鄰村的得知你們扒小姑娘,哎喲好意思說?”
“你管我要二十,我這么一求,給足你臺階,王隊長再這么一吱聲,你再說句場面話,圓一圓,大家都找找面子,不就完了嘛”
欺負女人,扒小姑娘?
真不入流!
有仇把人宰了行,你禍禍個什么啊。
就見不得這種事,太沒品!
趙老大聽過之后,目光瞟著秦川
這小子,腦袋這叫不好使?
一琢磨,品了品,也真是這么回事。
當即獰笑一聲,薅著秦川脖領子的手緊了緊:“小子替她們出頭是吧,還你買了?行啊二十塊!把錢拍這,三個你全帶走!”
秦川連忙道:“趙大爺,您這我哪有二十塊啊,不是難為我呢嘛,我家老本加在一起,也就十塊,我全給你,把人放了,拉倒了行不?”
說著
手朝后,暗暗的扒楞了下王勝利。
王勝利有點懵,眼見趙老大給自己使了個眼色,當即反應過來:“我說趙老大,差不多得了啊,知道你傷心,耍了點脾氣,能夠理解,我不跟你們幾個兄弟一般見識,但有事,咱就說事,別整這些有的沒有,聽見沒?”
趙老三一聽,就卯了起來。
趙老大拿身子一拱他,隨之說道:“是王隊長,不好意思,我這老五沒了,我受不了,鬧了脾氣,你這別介意!”
“可該有的賠償,總得有點不是”
“這樣我做主,十塊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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