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切茜雅可是光明和黑暗的雙生體啊,鬼知道她覺醒了什么特殊能力。
切茜雅悠悠醒來。
打量著這陌生的地方,灰色的瞳孔里全是茫然之色。
片刻后,記憶緩緩蘇醒。
她依稀想起,昏迷前似乎有個神秘的老頭,直接闖進了他們的房間。
至于后來發生了什么,她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打量了一下這個極為陌生的房間。
試圖站起身來,卻駭然發現身體竟然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讓她心里猛然一沉。
那個神秘的老頭究竟是誰?
為什么會盯上他們?
還有,這里是什么地方?
路西法又去了哪里?
踏踏踏。
就在此時,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切茜雅渾身肌肉緊繃,死死的盯著門外的來人。
“林……你,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
在看清楚來人竟然是林昭后,切茜雅震驚的險些喊出了他的名字。
可她反應很快,立馬就改了口。
盡管她對林昭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表面上,她應該不認識才對。
林昭似笑非笑的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我是誰,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不得不說,崔家人還真是會享受。
哪怕是不常住的別墅里,也會備上各種名貴的紅酒。
“我不清楚,我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你又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切茜雅怒目圓睜,用殺人般的目光死死盯著他,發出連珠炮般的質問。
林昭緩緩蹲在她身前,伸手捏了捏她精致的漂亮臉蛋,輕笑著道:“揣著明白裝糊涂,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切茜雅吃力的扭過頭去,躲避著他的手,眼底毫不掩飾濃濃的厭惡之色。
嘴硬的警告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你非法綁架和囚禁我,這是在犯罪,我勸你馬上放了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把牢底坐穿。”
“把牢底坐穿?哈哈,那你也得有那個機會才行啊。”
林昭的笑容很燦爛,慢條斯理的抿了口紅酒。
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伸手兜住她的后腦勺,霸道而強勢的堵上了她的唇。
“唔唔唔……”
切茜雅花容失色,拼命的掙扎著,
殷紅的酒水沿著唇齒相依的嘴角滑落,撒落在她的睡衣上。
林昭不為所動,死死的堵住她的唇。
良久,才意猶未盡的松開手。
沖著雙眼冒火的切茜雅輕笑著道:“我好心好意的喂你喝酒,你怎么就這么不領情呢?看,好好的衣服都染上了酒漬。”
“法克,你……你這個該死的人渣、敗類、畜生,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切茜雅氣的破口大罵。
因為這該死的混蛋,竟然直接脫去了她的睡衣,露出傲人的曲線。
“我也是好心,想要幫你清理一下酒漬而已,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林昭滿臉委屈的嘟囔著,可手里卻沒有絲毫停頓,繼續寬衣解帶。
切茜雅驚呆了。
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可震驚之余,剩下的全是難以形容的驚慌和恐懼。
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把抓住林昭的正在解胸口的手“你……你要干什么?”
因為過度緊張和害怕,她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
“你看,紅酒都滲透睡衣,弄臟了你的內衣,我這不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當然,是要給你換一身干凈的衣服了。”
林昭稍一用力,就掙脫了她的手,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切茜雅想死的心都有了。
跟看著殺父仇人似的憤怒眼神中,首次露出了柔弱之色。
如同象牙般瓷白的嬌軀上,都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用驚懼的語氣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碰我,我……我會死的。”
林昭微微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伸手把已經脫光光的切茜雅抱了起來。
轉身坐在床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好。
這才饒有興致的道:“伊黛絲,來,展開說說,為什么我碰你,你會死?”
切茜雅渾身一顫,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自從她獲得切茜雅這個代號后,已經沒有人再記得起伊黛絲這個名字了。
就連她自己,都險些快要忘記這個本名了。
可林昭,為什么會連她的本名都知道?
難道,他已經神通廣大到,對他們所有人都了如指掌的地步?
這讓她細思極恐。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質問道:“你……你怎么會知道我的本名?”
可下一刻,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林昭翻轉,變成了面朝下。
隨即,就聽啪的一聲,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切茜雅嬌軀劇顫,死死的咬住紅唇,眸中卻閃過一抹奇異的色彩,
耳畔,傳來林昭那沒好氣的聲音:“你是不是還沒分清大小王啊?現在,是我在問你話,而不是你問我,懂?”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