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吧,如果把每次雙修獲得的體質提升數據化的話,那就會有個比較直觀的概念了。
假設他和顧云熙雙修一次能夠獲得的體質值為1的話。
那么,張聆雪的第一次,帶給他的體質增幅就是10,隨后就又降到了1。
也就是說,初女帶給他的體質增幅和非初女的體質增幅比例為101。
這讓林昭的心情瞬間變的愉悅起來。
在這個初女得去幼兒園才能找著的社會。
他竟然能遇到張聆雪這個老姑娘,運氣還真是夠逆天的。
至于專門去找初女雙修的可能,被他第一時間給排除了。
雖然他自問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不出為了變強而去禍害好女孩的禽獸行為。
至于顧云熙和張聆雪。
前者是他們各取所需,后者是找他借種。
所以,他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回到出租屋,林昭第一時間就把小乖放了出來。
在白魚空間里待了兩天,小乖雖然已經適應了,但還是更喜歡膩在林昭的懷里。
林昭先給它喂了點奶,就把它放下讓它自己去玩。
他則取出裝著食夢蠱的蠱盅,按照祭書之馭蟲篇?蟲契所說,用刀割破中指后,嘴里念念有詞的往蠱盅里滴入鮮血。
食夢蠱表現的極為不安和抗拒,距離林昭的鮮血遠遠的。甚至還幾次企圖飛出蠱盅逃走。
奈何,每次它只要飛到蠱盅口時,林昭嘴里念誦的祭文就會化為一道道閃爍的符文將它鎮壓回去。
幾次三番后,食夢蠱精疲力盡,萎靡不振的被鮮血淹沒……
郊外,某陰暗潮濕的山洞墻壁上,懸掛著一盞油燈。
詭異的是,這油燈燃燒的火焰竟然是幽綠色的。
山洞極為空曠,只有一個黑袍人正坐在油燈下盤膝打坐。
呃!
突然,黑袍人渾身一顫,嘴里發出一聲悶哼,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
整個人跟被瞬間抽干了所有力氣似的歪倒在地上,氣息變的萎靡不振。
oo@@。
密密麻麻的毒蟲仿佛收到了某種指令,從各個陰暗的角落里鉆出,形成密密麻麻的毒蟲潮汐。
如同漲潮的海水般向黑袍人涌去,轉瞬間將黑袍人淹沒。
如果此刻有人在旁邊,會驚恐的發現,那些毒蟲竟然排著隊沿著黑袍人的口鼻鉆入他的體內。
氣息本萎靡不振的黑袍人在毒蟲不斷涌進體內后,竟然如同能量得到了補充似的,緩緩的坐了起來。
似乎有些不滿足毒蟲補充能量的速度,竟然抓起大把的毒蟲往嘴里塞。
如同咀嚼著什么美味兒似的,發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爆漿聲。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無法計數的毒蟲大軍就被他吃了個干干凈凈。
黑袍人這才擦了擦嘴角的蟲漿,氣息似乎沒有之前那么虛弱了。
“不管你是誰,敢壞我扎克的好事,還切斷了我和小寶貝之間的精神聯系,等著吧,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嘗盡這世間最慘烈的酷刑,再被萬蟲噬心而死。”
黑袍人目光怨毒的低聲詛咒著。
那張坑坑洼洼還粘著膿漿的臉,在幽綠色的火光下,宛若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
林昭不知道自己已經招惹了一個可怕的敵人。
此刻正樂此不疲的指揮著食夢蠱飛來飛去。
在強行切斷食夢蠱和扎克的精神聯系后,他就強行與其簽訂了主仆契約。
林昭從蟲契的介紹中得知。
簽訂了主仆契約的食夢蠱,對主人的命令是不會有絲毫違抗的。
平時它會待在主人的體內沉睡,沒有主人的召喚,絕對不會醒來。
當然,它在沉睡時也會攝取林昭的一些精神力來維持身體的最低需求。
只不過,攝取的精神力微乎其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在熟悉了在心神中給食夢蠱下發指令后,林昭就把小東西收入了體內。
以前覺得體內有蠱蟲挺}人的,可在自己成了蠱主人后,那點膈應瞬間不翼而飛。
看了看時間,才上午八點半。
弄了碗雞蛋面當做早餐后,就晃晃悠悠的四處溜達,跟左鄰右舍們打著招呼。
城中村雖然住的大多數都是外來務工者,但本地人也不少。
年輕人沒有愿意留在這破地方的,都去了市中心或者外地打工。
唯有上了年紀的老人在這里住了一輩子,不舍得離開。
導致城中村里大多數本地人都是留守兒童和老人。
這些老人,沒有了田地,基本上都是靠著收房租來維持生活。
平時有個發燒感冒的,根本就不舍得花錢去醫院。
這就給了林昭機會。
他先去買了兩包華子和一些瓜子零嘴。
然后湊到一群正坐在馬扎子上曬太陽的老頭老太太跟前。
殷勤的發煙,還送瓜子零嘴,跟他們套著近乎。
可別小看了這群老頭老太太,他們可是城中村消息最靈通的“情報組織”。
誰家媳婦偷人了,誰家老公公扒灰了,誰家孩子跟人打架啦……
大大小小的八卦,就沒有他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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