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都說了,如果你們也喜歡她,我們可以公平競爭,但是為什么,為什么要該死地這么對她?而她又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承受這些!”
說到后面,語氣已經有些歇斯底里。
“池硯。”
看著眼前神情近似癲狂的男人,盛亦眼神復雜,他蹙著眉,“不過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而已,池硯,你過了。”
就算他們喜歡她,但也掩蓋不了她有著他們最討厭的那種女人的特質。
她才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月亮,她是扎根在泥濘里的荷花。
不管露出來的表面再如何光鮮亮麗,然藏在水下的部位終究滿是泥濘。
他們喜歡她,但又同時輕視她。
以前,是不敢褻瀆不敢靠近,現在,她又有什么資格能讓他們不那么對她?
她實際上也跟別的女人沒什么兩樣而已,只不過,她的手段更高明一點,讓他們這群人對她真的都上了心。
想到這里,又是一陣嫌惡,但卻是對自己。
恨自己,竟然喜歡上了這種女人。
“池硯,我說的這些,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不是嗎?她是什么人,你應該比誰都感受更深不是嗎?”
所以,你真的要為了這么一個女人,與我們徹底決裂?
她不值得。
后面的話盛亦自是沒說,但他什么意思,他相信池硯聽得出來。
眼神望著他,他以為他會失落,會悵然若失,但唯獨沒想到,在他說完那些話后,他的神情竟是不可抑制地痛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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