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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一半的話語又驀地頓住,沈昭昭看著前方的人,神情有些緊張,站起來,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說什么,“池硯”
嗤。
原來她說的考慮就是這般考慮?
眸色嘲諷地望著那處,池硯面無表情。
這段時日,她避著他,ok,那他就不去找她,給她空間;她不回消息,ok,那他就盡量不給她發信息,生怕給她壓力;
沒想到,今日也是恰巧了,
竟在這里遇上了找盡借口躲了他快半個月的人。
可笑,著實可笑。
走過去,聲音聽不出喜怒,“你在這干什么?”
“我我”
沈昭昭垂著眸,她本想如實說的,但想到什么,假意泛著不安的杏眸里在無人注意的地方倏地劃過一抹暗色。
抬頭,望向他,神情瞬間冷漠起來。
“與你何干。”
與你何干?
池硯聽著這句刺耳的與你何干,一下子竟沒有反應過來,顧不上生氣,語氣疑惑,“你怎么了?”
怎么就突然跟變了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