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亦頓住,對于面前的情況,鮮少地有些不知所措,他也沉默下來,思索著當下該如何,固然,他可以繼續做他想做的事,可不知為什么,她的神色竟讓他有些不敢再更進一步。
他總覺得,只要他再前進一步,她便會永遠消失在他眼前,各種意義上的消失。
前一秒還在做著世界上最親密事情的兩人,瞬間變得再生疏不過。
寂靜非常。
良久,一直毫無反應的人終于出聲,“還做嗎?”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平靜的語氣里毫無波瀾,仿佛說出的是什么再平常不過的話語,“要做就快點。”
盛亦靜靜回望,他當然很想。
可是
他還是怕了。
倏地起身,背向她,“你走吧。”
沈昭昭抬眸,對于他的回答顯然有些驚訝,如同一汪死水般的杏眸動了動,她沒再說話,只在稍微低頭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后,便毫不猶豫朝著門口走去。
腿很酸,但好在也不是特別難受,只不過因為藥性,走起路來還是有些吃力。
她咬緊牙,一步一步走向玄關,終于,握上門柄,這次沒人再阻止她,大門很快打開,又很快合上。
她倒是走得很果決。
望著那扇門,盛亦眸色沉沉,又過一會兒,才終于收回眼神,隨即走向里間的臥室,很快,安靜的房間內便傳來淅瀝淅瀝的水流聲。
而滿臉心如死灰的某人,也在面前的大門關上后,瞬間變了一副臉色。
想起方才男人的服務,沈昭昭愉悅地彎起嘴角。
感覺還不錯,不過她現在要去辦正事了。
踉蹌著上樓,很快便到了目標房間,無力的抬起手,與其說是敲門,不如說是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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