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悠看著他,沒說話,但也渾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林子書望向她,繼續道,“悠悠,你要知道,沈昭昭,當年俘獲得可不止池硯一人,只不過,她最終是被池硯得到了而已,或者說,那時候,也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她”
似想起當年,林子書的眼神也繾綣了些,“她在我那些人眼里,說是白月光也不為過,純潔,無暇,不讓人不忍褻瀆。所以”話鋒一轉,林子書又看向沈悠悠,語氣溫和,像是開解安慰,“所以悠悠,別太在意下午發生的事情,沈昭昭,本就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聽到耳邊的話,沈悠悠幾乎氣得發瘋。
還白月光?
還本就是特別的存在?
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那個賤人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可能是太過憤怒,以至于垂在兩側的手指都開始顫抖。
賤人,她就是個賤人!
但她知道又有什么用?不會有人信她的。
費盡所有力氣才勉強克制住滿腔的恨意,沈悠悠冷冷看向眼前人,“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走了。”
話落,根本不待林子書回復,便直接越過他往樓下走去。
而她身后的那人,卻在她利落轉身后,悠然彎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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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氣氛很是熱鬧,似乎絲毫沒受下午事件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