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

“還是四次？”

“亦或是五次？”

沈昭昭偏著頭，沒理他，但耳邊的聲音還在繼續。

“就這么平白無故的被罵了好像有些吃虧，沈妹妹，你教教我，你說我要不要就此干脆坐實了這個罪名呢？”

雖是帶著笑意的聲音，卻仿若魔鬼的低喃。

沈昭昭被耳邊這話震住，她看向他，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所以她無從分清他那句話到底是開玩笑的還是說真的。

但不管怎樣，心里還是生出了些懼怕的心思。

他就是瘋子！

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她對他的認知，沒有哪一刻有現在這般清晰。

“林林學長我是開玩笑的”

眼睛望著上方，沈昭昭扯了扯嘴角，他沒有回應，所以她咬著嘴唇又艱難地重復了一遍，“林學長，我開玩笑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哦？”

饒有興致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響起，“那沈妹妹是什么意思？”

“我我”

沈昭昭愣住，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句話。

頭頂上方驀地傳來一陣笑聲，怔怔抬起頭，那人似逗弄寵物般的語氣又緩緩落在耳邊。

“可是怎么辦呢沈妹妹，我當真了。”

灼熱的呼吸越來越近，直至他的唇貼上圓潤滾燙的耳垂，沈昭昭輕輕顫栗，卻依舊無法阻擋那讓她懼怕的聲音。

“所以，沈妹妹，不如，我將這罪名坐實了好不好？”

不好！

不好！

沈昭昭在心里大聲吶喊，但可惜，她的一切心聲都再也無法宣之于口。

（略。）

“沈妹妹，緩過來了么？”

林子書好整以暇地望著身下人，心情甚是不錯，伸手拂過她的臉頰，一寸一寸往下，最后停留在那濕潤的櫻唇處，動作溫柔細致，一絲嫌棄的意味都沒有，等她喘氣的聲音沒那么大之后，又眸色深沉的問了一遍。

“沈妹妹，可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