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后面,語氣也漸漸輕下來。
“池硯,我也會難過的。”
你可以不愛任何人,甚至也不必愛我,但你不能心里真的有愛的人。
池硯,我會發狂的。
你別再愛她了。
聽到那聲小到近乎不能聽清的話,池硯眸子一頓,他望向她。
那雙往日總洋溢著笑意的眸子里已經滿是水光,似是祈求。
倏地心就痛了一下。
站起來,將她擁進懷里。
摸著她的腦袋,似是告訴她也似是說服自己,“傻瓜,我跟她早就過去了,我也早就不愛她了,你瞎想什么呢。”
“真的嗎?”
沈悠悠聽到這話,淚眼婆娑的從池硯懷里抬起頭,表情又是哭又是笑,“真的嗎?你不許騙我。”
“嗯,不騙你。”
“嗚嗚嗚嗚,池硯,我好怕你被別人搶走,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好不好?”
悶悶的哭腔從胸腔處傳來,他望向她身后的某處,良久,還是說了個“好。”
他在猶豫什么呢。
他喜歡的人本就應該是沈悠悠。
是懷里這個一直陪著他的人。
是那些在他人不人鬼不鬼日子里會想方設法逗他開心的人。
是因為記掛他的胃病,會每天不厭其煩的提醒他按時吃飯的人。
而不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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