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但語氣里的傷感卻渾然不像那么所說的那么回事兒。
難道當年她是有什么苦衷?她是不得已才與池硯哥提的分手?
明悅看著她,神色復雜。
或許她可以跟池硯哥說說?
“小姐,到了。”
就在明悅垂眸糾結著要不要找池硯哥說這些疑點的時候,前面司機的突然出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抬頭,看了眼前面又看了眼窗外,這才回神。
“嗯。”
隨即又望向旁邊的沈昭昭,“昭寶,下車吧。”
“嗯。”
沈昭昭輕輕應聲,從車上下來,此時別墅外間的草坪上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平時只能在雜志上才能看到的各種昂貴超跑,還沒進去,有錢人那種紙醉金迷的味道已經隱隱出來了。
與明悅輕車熟路的從別墅的前院小門拐進去,這座別墅,她以前跟池硯在一起的時候,也來過不少次,往常他們那些人要辦什么聚會,基本都是在這里,所以倒也不覺的陌生。
“喲喲喲,池硯這是護犢子呢,你們還不懂啊?什么悠悠不能喝酒,我看啊,他就是舍不得!”
話落,引來一陣熱烈的起哄聲,隨即便是更多的善意調侃。
耳邊傳來的聲音成功讓沈昭昭頓住腳步,眸里亮色一閃而過。沒想到,來得還挺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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