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坐立難安的沈昭昭,裴觀鶴倒是聽得津津有味,“為何?”
不得不說,的確挺打發時間的。
沈昭昭:“我覺得”
“老墨,我是越來越有些聽不下去了,你這說得也太不對勁了啊?三歲的年紀知道些什么?這一聽就很扯好吧。而且你以前說起李少將軍跟陛下的事情,不也之鑿鑿,這一聽啊,就又是你自個兒亂編的!”
有一個人出聲,后面提出質疑的也越來越多。
“是啊是啊,前面李少將軍還跟陛下傳得風風火火的,怎么突然間,就換人了?”
“對啊,現在各大茶樓的說書先生都開始說起這位沈小姐了,這沈小姐又是怎么出來的,為何前面聽都沒聽過啊?”
聽到這些話,老墨臉上的笑意依舊未散,壓低了聲音,“我跟你們說啊,前面李少將軍那事,我也是聽信了民間傳聞,見大家都說我便也開始說了,但這回啊,消息千真萬確。”
“哦,為何?”
老墨躬著身子,看向眾人,“因為這次啊,是陛下于萬千將士面前親口承認的。”
“什么意思?你又從何得知?”
老墨:“我有一侄子,便是撫州將營里的人,那一晚,可不止我侄子聽到了,是萬千將士都聽到了,你們若是不信,有門路的自可去問問,到時便知我老墨到底有沒有說謊。”
這話一出,眾位茶客面面相窺,此時心里已經大概信了八九成,“那之前李少將軍那一出”
“這個嘛老夫也不甚了解。”老墨摸了摸花白的胡須,滿臉笑意,“但憑老夫說書這么多年的經驗來看,想必是李少將軍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