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晉皇說他定北侯府有反心,那他便反給他看。
一日時間過得很快,沈昭昭甚至感覺她還沒喘口氣,便又開始了顛沛流離的趕路。
不過這次待遇倒是好了很多。
摸著臉上似與真正皮膚融為一體的面皮,沈昭昭看向一旁安安靜靜扮的小姑娘,由衷夸了句,“流云,你的易容術真厲害。”
聽到這話,流云依舊面無表情,“謝小姐夸獎。”
見此,沈昭昭也沒覺得被冷待,從前日到今日,她就沒在她臉上看到過別的表情,因此也習慣了。
馬車繼續晃晃悠悠地走著,但在經過一處樹林時,卻忽地停了下來。
“吁——”
墨竹看著前方攔住他們去路的人,手掌握住腰間的劍,眼神冰冷,但想到世子的話,還是強忍住那股想讓他們血濺當場的欲望,“你們是何人?”
其實他們一看便知是附近山匪,但如今他們化為普通的商賈人家,自要走個過場。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土到極致的開場讓墨竹眼角抽了抽,望向站在眾人前面那個身形有些彪狀的男子,墨竹淡聲應道。
“可以,只要你們讓我們平安離去,錢財不是問題。”
如今他們雖都易了容,但還是要盡量避免這些是非。
聽到這話,對面那些山匪紛紛交換了個眼神。沒想到,不但是只肥羊,還是只好拿捏的肥羊。
這樣正好,省得他們費力氣。
“既然你如此識時務,那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樣,你們現在所有人下車,車里的行李一絲一毫都不能動,然后,你們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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