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經是裴家滿門抄斬的翌日?
!!!
這下是徹底回神了。
沈昭昭神情凝重,那這樣說來,昨晚她豈不是已經對才經歷過喪門之痛的裴觀鶴說了那些戳心窩子的話???
沈昭昭:
怎么來到的時機偏偏這么不巧,哪怕早一日也好啊!
不過現在裴觀鶴應該還沒有離開京城吧?
想到這里,當下也不敢再耽擱,匆匆起身便朝著一旁的雕花大床走去,從暗格捧出那個小盒子,再從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塊晶瑩剔透的鯉魚狀玉佩,將它仔細放進隨身攜帶的荷包后,這才舒了一口氣。
現在天色尚早,等晚一點沈溫空去上朝了,她再找個由頭出府去尋裴觀鶴。
只希望,到時候還來得及。
而另一邊,裴觀鶴也如她所望般地尚未離開京城。
城外一處極為偏僻跟破敗的城隍廟里,此刻正隱隱傳來人聲。
“也不知道世子怎么想的,都這種時候了,昨晚他竟然還要冒著那么大的危險去給那什么尚書府的小姐送什么勞什子生辰禮物,我呸!她配嗎!”
想到自己在窗外聽到的那番話,墨文就為他家世子不值!
他們世子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罪臣之子?
身份云泥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