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思琪的話,季宴臨神色不明地哼了一聲。
逃酒?
怎么,他難道也要跟著起哄她跟江遠帆?
還是說,他也要叫她一聲嫂子?
想到這里,季宴臨抬眸,眼神直直望向對面顯然不太敢跟他對視的少女,語氣明顯不善,“那沈大系花,我單獨敬你一杯?”
明明說著敬酒的話,但語氣里的寒意卻讓沈昭昭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不,不用了。”
沈昭昭垂眸,不再敢看他的眼神。
可惡可惡可惡!
又不是她說的,這么看著她干嘛!
見少女低下了頭,季宴臨放下手里的酒杯,而后又懶懶地靠向了身后,此時臉上的冷意竟也稀奇地散去了幾分。
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季宴臨又不露聲色地朝著對面看了一眼。
嗤,
別以為他剛剛沒看見她那因為敢怒而不敢嘟起的嘴角。
可愛,又可恨。
他都沒生氣,她反而先氣上了。
當著他的面跟江遠帆拉手,當著他的面跟江遠帆眉目傳情,當著他的面接受眾人的調侃。
她真當他死了不成?
一樁樁,一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