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筆,再次拿出手機。
這次頁面上多了幾個字,“我下課去找你。”
沈昭昭:“”
這人怎么這么無恥,還用上威脅這一套了。不過,沈昭昭恰恰就吃這一套。
她確實怕流蜚語啊。
沈昭昭抬眸,小心地觀察了下周圍環境,確認安全后,才偷偷摸摸地打字,“上完課了再加你。”
憋屈,實在憋屈。
真是氣死她了!
而另一邊,在收到滿意的答復后,季宴臨才慢悠悠地收起了手機,然后朝著他們四人小團體的根據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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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臨進來的時候,陸至白跟江遠帆都不在,諾大的桌球室只有許一個人。
這個桌球館是他們四人合伙弄的,外面的大廳用來做生意,里面這間則是他們四人專用,閑暇放松都在這里。
“他們兩人呢?”
聞,許看他一眼,“去打籃球了,剛剛他們還在找你來著,你去哪了?”
“在學校轉了轉。”季宴臨邊說著邊走到許旁邊的沙發坐下。
聽到這個回答,許看他一眼,半晌沒說話,良久,才緩緩開口,“哦?是嗎?那你轉地可真夠遠的,轉到德馨樓去了?”
德馨樓,便是沈昭昭今日上課所在的教學樓。
話落,季宴臨彎腰拿紙巾的動作一頓,他看向身旁的男人,神情沉郁,但沒過一會兒又恢復了正常,回過頭,神色如常地繼續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這才看向許,“你看到了?”
許輕嗤兩聲,“你應該慶幸只有我看見。”
說完,見男人依舊慢條斯理地擦著手,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話語而產生什么別的情緒,許皺眉,“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我明白你的意思。”季宴臨將紙巾隨意扔進桌子旁邊的垃圾桶,而后看著許緩緩說道。
“那你這是什么意思?”許看著眼前人,雙眉間的皺紋無形間又加了一道。
“沒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