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到,快要溢出來了。
溫頌嗅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哪怕窗外依舊雷鳴不止,也一點害怕都沒有了。
他的懷抱……
一直都很-->>有安全感。
“唔……”
溫頌坐在床沿喝完牛奶,杯子被身旁一只大手接過的那一刻,吻也隨之落了下來。
男人吻得很急。
似要將她吞之入腹一般。
她終于反應過來了!
原來他說的睡覺,是這個睡。
溫頌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情動,自己也被吻得意亂情迷,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商郁……”
“嗯,商郁在。”
說話間,男人的雙唇又落在她的鎖骨上,輕輕啃噬著,而后,一路向下。
直至,溫頌輕輕顫抖著,眼淚也自眼角滾落,他才肯作罷。
但男人沒有給她休息的時間,握著她的手,就落在了一片火熱之上……
溫頌知道,是她懷著孩子,他害怕傷到她。
可是,他還是先顧及了她的生理需要……
溫頌迷迷糊糊中想著,下次……
她會告訴他,沒關系的。
她的身體情況,是允許的。
二樓只住了溫頌和商郁,次日,溫頌一睡醒,就把商郁趕回了他的房間。
誰也不知道他們昨天相擁而眠。
溫頌下樓的時候,商郁已經換上黑色高定西裝,一身清爽地坐在餐桌上,明知故問:“睡醒了?就等你吃早餐了。”
“……”
溫頌看著他道貌岸然的樣子,心里腹誹著,當著邵元慈卻還是乖巧地笑了笑,“睡醒了。”
而后,她又看向邵元慈,“邵奶奶,你們不用等我的,先吃就好了。”
“這臭小子逗你的。”
邵元慈輕嗔了商郁一眼,拉著溫頌坐在身旁,“他自己也才剛坐下,椅子都還沒坐熱呢。”
清風墅這邊,與樾江公館的一片和諧不同。
姜南舒坐在餐桌前,緩緩地喝著粥,看了眼坐在一旁的霍欣瑤與沈明棠,“你們也陪了我幾天了,準備什么時候回海城?”
霍欣瑤面色僵了一下,“媽,我們這才沒來幾天,您這就嫌我們煩啦?”
不止是她不愿意回海城,沈明棠也不愿意。
一是有霍令宜在,霍令宜心思深沉,誰也猜不準她會在什么時候,就想方設法提取到沈明棠的dna拿去鑒定了。在景城,霍京澤忙得經常不著家,姜南舒手腕又沒霍令宜那么強硬,風險小很多。
二是,沈明棠就想在這里,盯著溫頌,免得這賤人和姜南舒走得太近。畢竟,那只真正的玉墜又在溫頌手里,講不好什么時候就會露了餡。
“對啊。”
沈明棠也跟著幫腔,輕細語道:“您正在恢復期,我們陪陪您也好。二哥,你說是吧?”
話落,她還不忘拉霍京澤為他們說話。
誰料,霍京澤臉上沒什么情緒,只淡淡接了一句:“是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我才不回呢!”
霍欣瑤早習慣了霍家這三姐弟的態度,“我就想在這兒陪著媽媽,而且,今年慈善拍賣會不是就在景城辦嗎?我和小五都不想來回跑了。”
“就在景城也挺好。”
一道清冷熟悉的女聲自客廳處傳來,幾人一回頭,就見霍令宜不知何時來景城了。
霍欣瑤心里頓時警鈴大作。
霍令宜不是在海城嗎!
不是工作性質特殊,無特殊原因不得擅自離市嗎!
霍令宜好似會讀心術一般,將外套遞給傭人,就替她答疑解惑起來:“我工作調動,未來一段時間,就在景城。”
明明霍令宜嘴角帶著弧度,霍欣瑤卻磕絆了一下,“大、大姐。”
“見了我,怎么還結巴上了?”
霍令宜輕笑,但聲音沒什么溫度,“不歡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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