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海邊,應冬梅租了一個小型游艇,達林市是濱海城市,旅游的人也多,這種專門租給游客的小型游艇還蠻多的,控制也很現代化。
    本來還是要有司機,應冬梅問了肖義權:“你上次跟那個什么悉達學的開汽艇,沒忘吧。”
    “那怎么能忘。”肖義權在應冬梅身上瞟了一眼:“終生難忘。”
    應冬梅就笑了一下,道:“那就你當司機。”
    交了保證金,兩人上艇,開出去數十海里,應冬梅叫停。
    她進里間,再出來,差點把肖義權眼晃瞎。
    原來她換了泳裝,一身黃色的三點式。
    她體豐肉白,但并不顯胖,尤其是腰,很細,而胸和臀卻又極為夸張,配上三點式鮮艷的黃色,那巨大的視覺沖擊,無法形容。
    看肖義權目瞪口呆有如一只給雷劈了的蛤蟆,應冬梅咯咯嬌笑。
    她偏偏就昂著頭,女王一般從肖義權面前走過,到船舷邊,先澆了點海水把身上打濕了,又還做了一套軟體動作,這才一個魚躍,下了水。
    直到她身影在水中消失,肖義權才醒過神來。
    “哇嘎。”他怪叫一聲,兩把就把衣服褲子脫了,走到船舷邊,一個蛤蟆跳,跳進水中,砸起一片海浪。
    應冬梅看到他這夸張笨拙的下水姿勢,又笑得咯咯的。
    天高云淡,她清脆的笑聲,如銀鈴一般,從海面上遠遠地傳出去。
    游了幾十分鐘,應冬梅有些累了,但她不肯上船,而是游到肖義權身邊,三不管,撐著他身子,直接就騎到了他身上。
    “哎,哎。”肖義權叫:“這位美女,你搞錯了,這里是工作間,不是休息室。”
    “少廢話。”應冬梅攥著肉乎乎的拳頭就給了他一拳。
    肖義權就不吱聲了。
    應冬梅在他身上側坐著,雙腳還伸在水里,時不時地踢打著,看著遠處藍藍的天,白白的云,不過心情好像并不是蠻好。
    “怎么了梅姐?”肖義權問。
    手同時撫上她的腰,見她沒有打開他的爪子,又還輕輕撫摸了一下。
    這下應冬梅不干了,打他:“不許動,癢。”
    肖義權就不動了,不過手不拿開,應冬梅也就不管。
    應冬梅不理他了,看著遠天出神。
    好一會兒,她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來菲律賓投資嗎?”
    “這好像是個趨勢吧。”肖義權道:“我好像在網上看到過,說以前求著外國人投資,現在,我們的資本家,則往海外投資了,尤其是東南亞。”
    “嗯。”應冬梅點頭:“這確實是個趨勢,而且會越來越劇烈。”
    “為什么啊?”肖義權問:“國內十三億人的大市場,還吃不飽?”
    “不僅僅是市場的問題。”應冬梅道:“做實業,還有一個用工的問題。”
    “工人?”肖義權叫:“我們的工人可以的吧,現在的青工,一般至少也讀過初中吧,高中啊,技校啊,再往上,大學生也不缺。”
    “就是好起來了啊。”應冬梅輕輕搖頭。
    “梅姐,你這話,我怎么聽不懂呢?”肖義權好奇。
    “生活好了,吃不得苦啊。”應冬梅嘆氣:“八九十年代,那些愿意每天加班的男工女工,越來越少了啊。”
    “哦。”肖義權這下明白了。
>gt;    應冬梅卻說發了性,道:“以前的工人,肯干,能吃苦,要求也不高,而現在的工人,越來越不肯吃苦,要求卻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