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德都愣住了,他睜開眼仰起頭看向程實,對這個問題有些疑惑。
“我雖然不知道k的名是從何時開始傳播的,但是我知道在附近的鎮子里,總有一個侃侃而談的學者在傳播k的名。
希洛琳派人打聽過他,甚至還讓我去接觸過那位學者,當然,是在我還未加入代理之手的時候。
但他很狡猾,從不泄露自己的行跡。
當時的我并不知道這群人有什么用,是她告訴我地底的學者不崇拜真理便很有可能是真理的敵人,一切能將邪神推翻的人都應是極欲兄弟會的助力,所以她對癡愚的信徒一直很感興趣。
但是后來我打聽到,這些癡愚的信徒大概率本是理質之塔的人,我看不透他們的意圖,所以一直覺得這些人并不可信。”
程實也愣住了,他覺得對方說的這個侃侃而談的人像是艾倫道爾,但是這不是關鍵問題,最關鍵的是希洛琳是不知道癡愚的,她甚至認為癡愚是野神,既然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會讓阿拉德去接觸那些癡愚信徒呢?
他皺著眉頭拖起阿拉德將他拽到了希洛琳的房間里,在希洛琳憎恨無比的眼神中,程實再次問道:
“你真的不知道癡愚?”
“我發誓,我從未聽說過k的名,在那兩位學者找上門來之前,我甚至不知道'癡'和‘愚’這兩個字眼居然能代表一位k,野神都不會叫這種名字,怪不得k叫癡愚!”
“......”大姐,第二次了,這是你第二次褻瀆k了,祝你好運。
程實扯了扯嘴角,謹慎起見他又皺眉道:“說句謊話,注意,希洛琳,你只有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