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到了嗎,他們叫那個黑袍人神使!
k是一位腐朽的使者,甚至可能就是令使!
我就說有關k們的試煉怎會如此容易,剛剛在實驗室中已經被我們鉆了大空子,現在,不會再那么簡單了,活著就是我們的目標!
別再多想了。”
眼鏡胖子很是務實,他帶著兩人瘋狂逃跑,沖進七彎八繞的巷子里,見身后再無追兵,雙手撐膝大口喘氣。
高瘦男子也累得不行,他靠在墻上心如擂鼓,抹著冷汗說道:
“不然我們回去吧,這里太危險了,我得避開這個隙光鐵刺,下次自己偷偷來。”
唯一的女玩家聽了這話愣了一下,滿眼疲憊道:
“你在說什么鬼話?
且不說能不能回去,回去干什么,就算不被那位瘟疫樞機毒死,在那位大元帥和他交鋒的余波里,我們能活嗎?
還是說你有自信躲過那位雜技演員的追殺?
那可是巔峰局啊崔鴻!就憑你一個歌者,加鮑哥一個獵人,再加我一個牧師,根本沒有活路!”
高瘦男子被說的一滯,但他還是硬撐著說了一句:“這里也很危險,再說,他們總不能一直打下去,萬一他們走了......”
“別說了,至少那位隙光鐵刺沒追過來,說明他確實只是在護食,我們只要撤的遠遠的,應該生命安全還是能保障的。
只不過那瘡痍之賜......唉,別想了,能看到一眼就是你我的福氣了。”
高瘦男子還想說點什么,但想了想終是嘆了口氣沒再語。
倒是女牧師抿了抿嘴,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蓋住自己露出的皮膚,以一種頗為感慨的語氣說道:
“就算拿了又有什么用呢,誰說那所謂的瘡痍之賜就一定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