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敗血終墓或許沒有感想,但對于你......這個撒謊的史學家,還是有點感想的。
是的,左丘撒謊了。
安靜手里的欺騙大師牌告訴她史學家剛剛那有關自己信仰闡述的一段全是謊。
雖然說謊的地方有很多,但她其實已經猜到了左丘的謊在何處!
他說他自己并非一個虔誠的記憶信徒,但其實不是,他就是一個虔誠的記憶信徒,甚至在剛剛,在這血湖邊緣的交談中,他依然踐行著對記憶的敬獻。
但這種敬獻并非是單純的獻祭記憶,而是......
讓記憶流傳!
正如史學家自己說的,個人的記憶或許孤獨隱秘,但歷史不是,因為它總在不同人間口口相傳。
恰如此時,沉默的自己,似乎又成了史學家左丘的歷史記錄者。
自己見證了他來到這里,見證了他分享故事,見證了他對記憶的虔誠。
這位史學家根本就不是在分享他的見聞,而是在傳遞記憶的火炬,他本可以不說出這些隱秘,但他還是說了,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得到自己的驚嘆又或者夸贊,而是在讓自己為他銘記記憶。
所以這就是他的路?
這個2300分的史學家可一點都不簡單啊。
安靜微皺眉頭久未語,她在思考自己以后的路應該如何去走,可想著想著她便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不敢置信的說道:
“敗血終墓發芽了!?”
“?”左丘一愣,隨即笑道,“原來不只是我因為過于激動而出現了幻覺,看來你也......”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