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怪,但無疑是個男聲,其實看得出來這局試煉沒有女士。
每個人的聲音悶在鐵盔內與之共鳴后,音色都被“污染”了,摻雜了一絲絲渾濁的嗡鳴讓人聽不真切。
“花樣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萬萬沒想到我又成了階下囚,這熟悉的感覺真是讓人懷念啊。
哥兒幾個怎么這么沉默?都是啞巴,這么久了倒是吱個聲啊。”
“吱。”程實很給面子的回了一句。
“......”
剛剛說話的是5號房的隊友,他看向程實哈哈大笑,一邊驅趕著腳邊的老鼠,一邊敲了敲自己的“鐵頭”。
“這鐵皮頭套有點意思,我居然取不下來,看來這里面有點門道,是.......秩序的力量?”
不錯,確實是秩序。
其實剛剛在看到周圍監獄守衛的一瞬間,程實就已經看到了秩序的影子,這些守衛身穿的是大審判庭制式的騎士服,而這也意味著這局試煉應該是在大審判庭某座城市的監獄里。
行,真行。
秩序的試煉陰差陽錯的把自己送到了混亂的場子里,這回混亂找上門來,卻又把強行自己投放在了秩序的地盤上。
你倆這相愛相殺的模樣,不結婚怕是很難收場。
5號隊友話音剛落,程實左手邊的1號隊友便有了回應,他的音色略顯嚴肅:
“這囚盔有問題,我的預告訴我,除了為我們戴上囚盔的那個人,誰都打不開這秩序的‘枷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