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來凈化是這么個凈化法,安葬是這么個安葬法。”
程實冷笑一聲,關上了門。
“看起來我們這個導游,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啊......”
他擦了擦手,轉身走向右邊的門。
推開門的一瞬間,程實笑了。
因為在他的面前,正有三個人臉色凝重的相互對峙著,看上去,每個人都受了不輕的傷。
身前不遠處的兩位自然是游俠和勇士,他們的狀態都不太好。
季然的右肩無力的垂落,肩膀上有一條肉眼可見的巨大撕裂傷,深可見骨。
他喘著粗氣,緊盯著面前兩人,連聽到程實的聲音都不敢轉頭去看。
游俠亦然。
她的西服再也不堪重負,碎成了布條,指針做的長弓不知為何插在了她自己的肚子里,貫穿身體。
微風化成的小手為她捂著傷口,但依然止不住血液涌流滴落。
至于正對面這位,身穿黑色兜帽長袍的陌生人......
想必身份不必多說了。
昨夜,程實三人正是追在他屁股后面,吃了一晚上灰。
他的狀態也很差,但遠比游俠和勇士要好。
黑色的法袍碎了一半,露出了他枯瘦的大腿,上面傷口密布,甚至有一條駭人的裂口從膝蓋筆直的蔓延到小腹。
程實只看了一眼,便猜出了季然從什么角度上撩了這一下狠的。
他下意識的夾緊了腿,打了個顫。
不過很快,程實就注意到了特別的地方。
他在黑袍人的傷口之下,居然沒有感受到四溢的腐朽之力。
而這,也就說明,面前的這位黑袍人其實根本不是一個人!
他很有可能是一個傀儡!
一具血肉豐滿的傀儡!
兩人一傀儡就這么無聲的對峙著,場上的氣機似乎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形成了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