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管真正的他在哪?我只想知道他的錢在哪,見鬼,他的房間都被執律局的人搬空了,據說他寫書賺了很多錢,要是我能繼承這筆錢,大概可以喝到死去的那天。”
“放屁,我才是阿多斯的兒子,只有我有繼承權。”
“什么?污墮的信徒?他才不是污墮的信徒,他是個信仰乞丐,每個神都信。
我怎么知道的?他能一口氣說出七八個神明的祝禱詞,你能嗎?”
“喂伙計,還有免費的酒嗎,沒有的話就去跟老板要一點,阿多斯經常干這事兒,老板總會送一兩瓶的。”
程實僵著笑從酒桌上抽身而退,在回到房間的第一時間,他的表情就沉了下來。
很高明的傀儡術,這些酒客們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異樣。
而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傀儡控制的職業屈指可數,如果還要跟污墮和死亡沾邊的話,那就只有一個職業:
欲望主宰。
信仰污墮的法師。
一個可以欲望炮制傀儡的職業。
問題是這位疑似欲望主宰的兇手,現在藏在了哪里?
任何傀儡都不可能離開主人太遠,由此來看,這位兇手確實還在旅店之中。
只是......他能藏的這么好嗎?
沒有被任何一個人懷疑,沒有露出任何馬腳,甚至用傀儡戲耍了大審判庭的人,完全不像是落入下風的樣子。
程實甚至在想,將恐懼來臨之時暴露出來,是不是也是他算計中的一環。
因為一位如此隱蔽的兇手只需將兇器帶在身上,根本不可能被人找到。
所以,他為什么會把半神器放在房間里?難道是為了送入大審判庭之手?
他這么做有什么用意?
等等!!
難道!?
他的目標本就是審判官?
墨秋斯!!??
程實被自己的想法震驚了,可仔細想來卻跟種種細節完全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