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的是幾位執律員和一眾看熱鬧不怕死的旅客,以及躲在人群中眉頭緊蹙的方覺和杜熙光。
顯然他們已經解決了樓下的吟游詩人。
這么快?
程實本能的感覺,樓下或許是出了意外。
他看向方覺,而后微微一怔,又選擇看向杜熙光。
果不其然,方覺沉著臉一聲沒吭,杜熙光臉泛糾結,可最后還是輕微搖了搖頭。
吟游詩人出了問題!
所以他們第一時間上了樓!
方覺這位秩序的信徒在這種時間居然還在考慮信仰對立的問題。
真是......
算了,信仰的對立怪不得玩家。
混亂這個信仰也確實討人嫌。
可如今需要想的不是這些,而是怎么把自己從出現在兇手門口這件事里摘出去。
程實心念急轉立刻裝作受驚的樣子向側方倒去,滾倒在地時還偷瞄了一眼房間中的苦行僧。
這么粗的閃電,不過是在打擊過程中飛濺電光蟄了自己一下,半張臉就失去了知覺。
這要是打在人身上,還能活嗎??
你別說,還真能!
苦行僧的身體明顯被粗如木桶的雷霆打擊的定格了一瞬,但他真的沒死,而是渾身焦糊的炸飛出去。
同時將那柄妖紅色的匕首甩掉在程實腳邊。
墨秋斯顯然也對自己的雷罰沒能劈死罪犯而驚愕。
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嚴肅的樣子,語氣冰冷的猶如深淵里千載不化的寒冰。
“很好,你是第一個在我的雷刑下活下來的罪人。
這樣的體魄就連我也不得不嘆服。
南方的戰線吃緊,正是用人的時候。
放棄抵抗,交出‘它’,我給你一個充當‘戰囚’的機會!”
戴罪充戰的死刑犯有可能在戰場場搏出一條生路,這種人一般被大審判庭稱為戰囚。
當然,殺人再多也只能免死,回來之后該坐牢還是要坐牢。
秩序需要維護,而判罰,也不會有錯。
罪人在犯罪的那一刻起,永生永世都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