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長姐,當初說出的話也是那樣清晰,這不過是養瘦馬的手段,大家閨秀,哪能學這樣手段。
淑容擦掉臉上的淚,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爭寵,不為別人,為的是自己的娘,能有朝一日,壓過陳太太一頭。
很快就是過年,宮宴之上,太子是一個人去,并沒有讓東宮妃妾入宮,但在去過宮宴之后,當晚太子就召幸了頌寧。
這是她們入宮兩個月來,太子召幸的第一個人。仿佛是個開頭一樣。大年初一入宮去朝賀,當晚,太子就召幸了淑容,那記憶變得很模糊,淑容只能按照嬤嬤們教導過的來承受。
然后就是朱孺子,把這三人都召幸了一遍之后,太子就又停止了,仿佛是給宮中的皇后一個交代一樣。
過了數日,又是從頌寧開始,淑容朱孺子跟上,偶爾,還會有蘇孺子,但伍良娣還是被放在一邊,不聞不問。這讓淑容疑惑不解,而嬤嬤們對淑容她們的態度也比原先要更恭敬了一些,至于那些首飾衣物,在這宮中,是全不在乎的。
整個正月,就是在宴飲、召幸、更換新的首飾衣物之中過去了,快得讓淑容覺得只是一眨眼,就過完了整個正月。
轉眼就到了二月,已經可以換下厚重的冬裝,穿上春天的衣衫。
花園中的花也開了,頌寧也讓人準備了酒席,去花園里賞花。自從頌寧成為名副其實的良娣之后,秦國夫人也就把東宮事宜,交給了頌寧。
現在這樣擺酒的小事,不用再問過秦國夫人,伍良娣照舊沒有出席,頌寧遣人去問過,毫無回應。
“伍姐姐的脾氣啊,若是少喜歡殿下一點,那就要好些。”蘇孺子看著滿園百花盛開,在那感慨地說。
“可是,殿下這么好,為什么不能傾慕殿下!”朱孺子小聲說著,臉都紅了,蘇孺子回身捏一下朱孺子的臉:“你啊,太年輕了。”
“蘇姐姐!”朱孺子抱著蘇孺子的胳膊在撒嬌,蘇孺子面上笑容沒有變化,也只有朱孺子這樣的年輕姑娘,才會覺得,殿下很好,對人那么體貼,生得又好,身份又尊貴,什么都會,自然就會仰慕。
但是殿下,終究不是一個人的殿下,喜歡你的時候,你的所有行為他都會包容,不喜歡你的時候,那就成了,你在挑撥別人爭斗,坐山觀虎斗,你該死。
那個寵姬,或許沒有那么受寵,她的死,不過恰逢其會,恰好遇到殿下想要找伍良娣的茬,而伍良娣又不愿意低頭,被寵愛慣了的人怎么會低頭呢?更何況是在喜歡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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