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曉得張青竹有今日作為,那把長女嫁給他,也足夠配得上的。秦侍郎不由感慨地想,但是,人生哪里來的早知道。
“好!”已經有喝彩聲傳來,秦侍郎接過別人傳過來的詩,看著上面的四句,也點了點頭,確實不錯,只是,還有一篇賦呢。
“這賦不過就是辭藻華麗,想來,令姑爺定會做得很好。”看完了詩,就覺得那篇賦沒有什么大問題了,邊上的人笑著安慰秦侍郎,秦侍郎已經長嘆了一聲,但面上卻帶著笑:“好啊,好啊,真是,好孩子啊。”
“你,你定是提前做好的詩,不然,怎能這樣好。”那人已經氣急敗壞地喊了出來,張青竹含笑看著他:“是你限的韻,也是你抽的韻腳,哪里就是我提前做好。”
“張庶子才思敏捷,人盡皆知,不過是幾年沒有寫詩,就讓人忘記了他的才子之名了。”太子太傅當然也在場,聽到這話,就高聲說著。
方才張青竹和這人起沖突的時候,太傅并沒有開口說話,張青竹也曉得,太傅只怕想要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分量,這會兒太傅出為張青竹解圍,張青竹也笑著道:“不過是文字游戲,沒想到驚動了太傅。”
“今兒太子喜事,我們能領一杯喜酒,已經是恩典了,又何必說些別的話。來,都重新坐下,再喝一杯。”太傅說著招呼眾人各自坐下,至于那個為難張青竹的人,也被人扯了坐下。
“同僚之間,有時候難免會生些別的事情,今兒張庶子為太子新婚,作詩作賦,是添光彩的事兒,至于別的,也就不用多了。”太傅的話意思很明白,就是這件事,到此為止了。
那人本已坐下,聽到太傅這句話,又站起身對太傅行禮:“多謝老大人。”
“都坐下都坐下,今日大家都是來賀喜的,該多飲一杯。”太傅還是笑著說話,滿面春風,仿佛什么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張青竹自然曉得太傅為何這樣,但張青竹什么都沒說,也只是繼續招呼眾人喝酒。
“我很歡喜。”秦侍郎說著就把杯中酒喝干了,同席的曉得秦侍郎為何歡喜,盡管太傅說這話不要傳出去,但大家私下總會說的,至于這話什么時候傳到天子耳中,會不會處置,那就是別話,但張青竹在今日大放異彩是事實。
秦侍郎難怪十分歡喜,于是同席的又和秦侍郎喝了一杯,秦侍郎喝了這杯,想著,等席散了,就往婉寧家中去,不但瞧瞧有喜的女兒,還要看看宋姨娘,她若愿意,就接她回家,若不愿意,讓她在女兒家中再住些日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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