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必山也不等眾人分說,便揮手下令。
“來人,請侯爺下去。”
蕭萬平也不惱,只是仰頭一笑。
守衛進門,將一行人帶到旁邊庭院。
庭院五間房間,除了主寢室外,每間房至少擺放著五張木床。
他們七人,加上十個府兵,勉強住上幾天沒問題。
一進房間,獨孤幽反手將門關上。
“侯爺,這三十萬花名冊,得找到什么時候,依我看,直接開口朝徐必山要人,來得快些。”
“你覺得他會給嗎?”蕭萬平反問。
獨孤幽嘿嘿一笑:“不會!”
“那你說個屁。”
蕭萬平翻了個白眼。
“任何主將,擁有這等神童,都不會放人的。”沈伯章捋須說了一句。
聽者有意,這句話,讓蕭萬平腦海里掠過一道靈光。
“莫非是,有人妒賢,所以把戚正陽埋沒了?”
“侯爺,別亂猜了,等名冊到了就知道了。”
獨孤幽坐下,抄起桌上水壺,仰頭灌了一口。
過得半炷香工夫,十來個兵士,抬著兩個箱子,來到屋內。
“侯爺,這里便是所有北境軍花名冊,包括后勤軍士的,都在里頭了。”
“有勞了。”蕭萬平淡淡說了一句。
“徐帥說了,這些花名冊...只給你們兩天時間看。”
“兩天?”
獨孤幽比出兩根手指,嘴巴大張。
“行了,兩天就兩天,你們走吧。”
支走兵士,蕭萬平立即命皇甫峻打開箱子。
“時間緊迫,大家先找戚姓兵士。”
兩大箱名冊,比他們想象的更多。
眾人開始翻找。
字跡不大,直看得眾人頭暈眼花。
到了午時,徐必山還不忘派人送來飯食。
用過飯,眼看午時將至。
蕭萬平只覺腰酸背痛,眼睛也酸脹無比。
老子身為侯爺,偷懶下不過分吧?
一念及此,他開始裝起病,在房中胡亂游走,上躥下跳。
看著他天真模樣,獨孤幽托腮,有氣無力道:“老子第一次覺得,身犯癔癥是如此幸福。”
“砰”
鬼醫打了一下他腦袋:“別貧嘴了,時間緊急,趕緊找吧。”
沈伯章在旁邊攤開一張白紙,凡找到戚姓兵士,一一記錄在上面。
眨眼,一天已過,夜幕降臨。
蕭萬平來到眾人跟前。
見獨孤幽生無可戀,伸出雙手不斷在燭火上晃動。
“獨孤,你在作甚?”
“侯爺,我不行了,我現在看什么都有重影,你看,這里是不是有兩根蠟燭?”
那里明明只有一根。
蕭萬平搖頭無奈一笑。
一旁的鬼醫,停下手中動作。
“用眼過度罷了,休息片刻即可。”
“好嘞。”
二話不說,獨孤幽趴倒在桌上。
眾人嗤笑。
突然,皇甫峻喊了一句。
“侯爺,有發現!”
眾人立即放下手中冊子,來到他身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