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身孕,但若這腹中骨血不是李家的呢?”
夏蕩故作驚訝,隨后似是費解的望了尹明月一眼,隨后臉色一變對李輕狂怒喝道:“李公子休得胡!”
“此事茲事體大,在下不敢胡!”
夏蕩此刻臉色難看,轉身望向尹明月,忽而低聲詢問:“郡主妹妹,他所可是實情?”
尹明月此刻當然知道不能任由李輕狂胡亂語,哪怕對方是實話又如何?
“自然不是,是他有了二心,故而污蔑于我!”尹明月否認道,隨后一副垂垂欲淚的表情,“殿下可要為我做主!”
“大膽李輕狂,郡主所可是污蔑?”夏蕩轉而一副憤怒的樣子質問李輕狂。
“殿下身邊當有修為高強之人,在下是否童子之身一探便知!”李輕狂一點都不在意那尹明月的姿態,既然如此便看你尹家如何接招了。
夏蕩一副猶豫的樣子,轉而望向楚楚可憐模樣的尹明月,淡淡道:“郡主,茲事體大,看來本王需要驗證一下了。也是為了郡主的名譽著想!”
隨后望向身后一人,那人微微點頭,隨后走向李輕狂。
李輕狂輕輕的伸出手臂,露出手腕。
那人伸手輕輕觸碰在李輕狂的手腕處,隨后一股奇異的氣息順著李輕狂的身體流轉,猛然的眼睛閃過一絲詫異,收回手,面向夏蕩恭敬道:“殿下,此子元陽未泄,確為童子之身!”
場外一片嘩然,
到了這個時候若是眾人再不明白的話真就是愚蠢的吃瓜群眾了,
“聽到了沒?童子雞呢!”
“且,誰聽不到。嘿嘿,這李家公子這頂綠帽子果然綠油油的。”
“誰說不是呢?喜當爹呢!”
人群里幾個人高聲喧嘩起來,也帶起了其他吃瓜群眾。
“好個尹家,藏污納垢呀。”
“真沒想到,這尹家二小姐居然如此放dang,真是小看了這位二小姐了。”
“你們說尹家會不會殺人滅口?”
“不,不能吧?做了這等丑事,若是再殺人滅口,那這明月城還有王法,還有天理嗎?”
“若真如此,那我大夏...豈非暗無天日了嗎?”
夏蕩心中冷笑,但臉上卻一副傷腦筋的表情,對那面色如墨的尹明月輕聲道:“郡主,此事你做的...哎!”
一聲嘆息,聽的蘇文心中暗恨不已,到了這個時候他哪里不知道此事的始作俑者便是眼前這位六殿下,可他雖然在尹家位高權重卻也無法與這位當朝的六皇子抗衡。
“休得聒噪!”獨孤傲大聲呵斥府衙外圍觀的群眾,盡管臉色難看但也無可奈何。
當朝皇子親至,他壓根沒有拒絕的理由和膽氣,只能跟隨六皇子來這府衙面對這一樁糟心事。
“李公子,既然事已至此,不知李公子作何打算?”此刻唯有夏蕩開口。
“休妻!”李輕狂淡淡道。
夏蕩很是頭疼,原本早就該死的家伙居然平安歸來又鬧了這么一出著實有些意外,但沒辦法,現在已成騎虎之勢。
“你休想!”尹明月咬牙恨恨道。
李輕狂皺眉,他此刻實在是搞不懂這個瘋女人是怎么想的。
“請問莊大人,我大夏律法規定與人私通之人該如何處置?”李輕狂轉而望向那位一直當做小透明的莊鞏。
“這...”莊鞏一腦門冷汗,怎么處置?自然是與奸夫浸豬籠,唯死而已。
但,他真的不敢開口呀!
見莊鞏不敢吭聲,李輕狂冷笑道:“我見過大夏律法,與人私通當浸豬籠。不知,這大夏律法在這明月城是否還作數?!”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是變色。
“當然作數,無論何地,只要是我大夏境內,律法當然作數!”夏蕩開口道,只不過臉色發黑。
不作數?
幾個意思?
不把夏皇放在眼里?
想造反嗎?
哪怕是夏蕩和此刻的尹家都不敢這么作死!
“既然作數,那到底是簽下,還是遵循大夏律法,殿下,該如何選?”李輕狂輕聲質問當朝六皇子驚呆了所有人的下巴。
瘋了嗎?
先是休妻惹怒尹家,現在又質問六皇子,這不是把路走絕了嗎?
走窄了?
李輕狂壓根不在意狗屁的尹家或者大夏皇朝,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皇子。
“尹家認了!”蘇文開口。
“莊大人,借筆墨紙硯一用!”李輕狂望向莊鞏。
莊鞏看了一眼夏蕩,在得到首肯的示意下趕忙吩咐人取來文房四寶。
在桌案前唰唰唰的龍飛鳳舞以后,吹干墨跡,簽字畫押之后遞給尹明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