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她就是這樣的人。”
蕭景妤嘆了口氣,說:“算了,不提這種惡心人的東西了。
“我們接下來是各回各家,還是繼續逛逛呢?”
面對蕭景妤的提問,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逛逛吧……”
蕭景妤微笑著點了點頭,說:“可以。”
聽到蕭景妤答應,我的心情也像是過山車一樣激動,于是,我們兩個便肩并肩一起在離開了商城,并在白浪河邊散起步來。
白浪河的兩岸有小夜市,每個攤位上點綴著小夜燈,連綿不斷,像是一條綿長的珍珠絲帶。
白浪河上有一座橋,它原先名為亞星橋,后在23年左右被拆除,重建成了東風橋。
只是,亞星橋被拆除的那年,鳶都突然就多了很多“潮霸”主播,有的穿著旺仔套裝在泰華跳科目三,還有的嘩眾取寵,擱那大吼大叫。
很多人都說,亞星橋被拆了,封印沒了,鎮不住這群潮霸了。
但不得不說,鳶都的主播確實不少,而且還有很多傳媒公司,只不過這些傳媒公司的老板大多心黑,很多人身上甚至還背著一些不正當的勾當,或是有權色交易,或是經營會所,總之,如果深扒他們,你會發現,他們很少有干凈的。
正應了那句話,有良心的人是發不了財的。
我們兩個一起在夜市上逛,雖然沒有牽手,但距離卻十分曖昧。
每次行走,我們兩個的手背都會碰在一起,好似下一秒就能牽上一樣。
但我卻一直沒有主動去牽,因為我知道,之前她讓我牽只是因為在陪我演戲,而現在戲演完了,她自然就不會讓我牽了。
更何況,當時她還特地拿了兩根吸管,生怕跟我有什么親密的接觸,這不就是在暗示我要保持距離嗎?
別的情侶都是共用一根吸管,而蕭景妤卻特地拿了兩根吸管,這潛臺詞已經說得很明顯了。
也罷,朋友就朋友吧,大不了和她保持距離就是了。
我心里失落地想著,而蕭景妤卻開心地跑到一個賣首飾的攤位前,并拿起了一根簪子來。
“這個好看嗎?”蕭景妤拿著簪子問我。
我強顏歡笑,點頭說:“好看。”
蕭景妤微笑著問攤主:“奶奶,這個簪子怎么賣的?”
“5塊一根。”老奶奶回答說。
蕭景妤淺笑,說:“這個怎么用啊?”
“來。”老奶奶拿過簪子,讓蕭景妤背過身去,并幫她盤起頭發來。
“小伙子,看著點。”老奶奶突然對我說。
我愣了一下,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這里還有我的事兒?
“過來學著點,一會得你來幫她盤。”老奶奶說。
“我?”我懵逼地指著自己。
老奶奶說:“你的對象,你不幫她誰幫她?讓別的小伙子幫她?”
聽到老奶奶誤會,我無奈地笑了笑,解釋說:“奶奶您誤會了,她不是我對象,她只是把我當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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