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不依不饒,繼續撓李梓歆。
李梓歆因為懷里抱著李梓涵,無法脫身。
好似風卷殘云一般,樹枝左右搖擺,即將崩壞。
又似烏云纏繞,在狂風的卷撓之下,變換了各種形態。
最終,只聽一聲驚雷,天空的烏云便迅速膨脹,在幾乎崩潰的狀態下,傾瀉下了大雨,伴以電閃與雷鳴。
雷鳴聲不大,但是卻聽得人心跳加速。
夜雨卻很大,將陽臺上晾曬的瑜伽褲浸透。
我連忙從她懷中接過李梓涵,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會這樣。”
“我每次癢到一定地步就會尿啊!”李梓歆生氣地看著我,“都怪你,我現在褲子都濕透了!”
我說:“那我們趕緊上樓換衣服啊!”
“哼!”李梓歆沒好氣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便按下了電梯。
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李梓涵家的樓層。
我們一起出了電梯,到家后,我便直奔臥室,將李梓涵放在了床上。
而李梓歆則直奔衣帽間,將她濕透的褲子換了下來。
不一會兒,李梓歆就穿著百褶裙從衣帽間出來了,但她臉上依舊掛著不悅的表情。
“都怪你,弄臟了我一條瑜伽褲!”李梓歆掐了我一下。
李梓歆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這件事不許說出去,聽見沒有!”
說完,李梓歆便進了浴室。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默默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休息。
浴室里響起了水聲,那急促而有力的水聲,讓我忽然想起了李梓涵被下藥的那一晚。
那時候的李梓歆把我拉進了浴室里,不受控制地親吻我,撫摸我,為了讓她清醒,我按開了花灑。
水流沖在她身上,讓她恢復了清醒,但也讓她的衣服變成了透明的緊貼在身上,甚至連內衣的紋路都能看到。
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感覺身體燥熱。
那段經歷,實在是讓人醉心。
不多時,李梓歆就從浴室出來了,頭發濕漉漉的,身上還在冒熱氣。
她沒穿衣服,只裹著浴巾,眼神不悅地盯著我,說:“王銘,這也就是我,換做別人,早趕你出去了。”
我自知理虧,便賠笑跟她道歉。
李梓歆哼了一聲,說:“那你過來。”
我站起來走了過去。
她二話不說,直接把我推進了臥室里,并一個后踢將房門關上。
不等我反應,我便抱著我的臉親了起來。
“干嘛呀?”我推開她,結果浴巾卻掉了下去。
我大吃一驚,連忙給她抓住浴巾,為她遮蓋身體,但她卻趁機再次占我便宜。
“你別這樣……”我被她親得有些受不了了,她先是親我的耳朵,再就是臉,早就是脖子,親得我又癢又難受的。
但是,我卻沒有手段反抗,因為我的手正抓著她的浴巾。
雖說她的身體我早就看過了,但我要是不給她拎著浴巾的話,她估計就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了。
而且,床上還躺著李梓涵,我不敢把動靜弄得太大,因此,便只能任由李梓歆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