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也不會在一旁附和了。
對此,我無力解釋,只能沉默。
蕭景妤氣喘吁吁地看著我,眼神有些迷離,說:“你……你看著我用就好……”
說著,她顫巍巍地拿起刀叉來。
“哎呀,你手把手地教他不好嗎?”江總笑著說。
別人吃燭光晚餐,燭光都會把人照得很溫柔。
怎么江總吃燭光晚餐,燭光下的他會顯得那么猥瑣呢?
蕭景妤站起來,來到我身后,把胸壓到我的肩膀上,手從我身后伸過來,抓住我的雙手,然后把嘴巴貼在我的耳邊,輕聲教我怎么用刀叉。
“來,左手拿叉,壓住牛排,然后……用……用刀切下來。”蕭景妤的身體在顫抖。我想,應該是江總把香水噴到了我的耳朵邊和手腕上的緣故。
江總還真是雞賊啊,特地把香水噴到了我的耳朵旁,還讓蕭景妤手把手教我用刀叉,這樣剛好讓她完美地聞到全部的香水味。
我現在特別緊張,因為蕭景妤的口鼻就在我耳朵旁,我能清晰地聽到她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而且,我還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手心出汗了,還出了很多的汗。
我真怕蕭景妤會突然忍不住,然后野性爆發,餓虎撲食。
那樣的蕭景妤,即便是我都有點怕了。
“會……會了嗎?”蕭景妤問我,但我卻感覺到她的口鼻離我的耳朵越來越近。
我以為是我的幻覺,直到蕭景妤忍不住輕輕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我才意識到那不是幻覺。
她真的越湊越近了!
而且,那輕咬的痛感,那濕潤的嘴唇,那熾熱的鼻息,讓我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搞得我渾身也開始發燙了。
“會了會了,你快回去坐吧。”我有些忐忑地說。
“嗯……”蕭景妤應了一聲,不知是回應我還是在呻吟。
我看著她回到位置上坐下,但她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紅。
我想,應該是她剛剛吸了太多香水的緣故。
“酒醒好了。”保姆說著,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紅酒。
我看著眼前高腳杯里的紅酒,內心有些感慨。
沒想到,第一次吃西餐居然是在這種緊張的環境下,如果沒有江總,如果沒有李梓涵,如果不是在江總家里,我想,我和蕭景妤應該會吃得很開心,很曖昧,到最后,甚至還會牽上手……
可惜的是,我現在是在高壓環境下吃飯,雖然大家表面上風平浪靜,但暗地里卻波濤洶涌。
江總在盯著我,蕭景妤在消化著香水味,李梓涵則在配合江總。
而我,像是被夾在縫隙里的螞蟻,想盡辦法活下去。
“我……我上個廁所……”蕭景妤突然雙手扶桌子站起來,那打顫的雙腿,訴說著她此刻緊張的心情。
江總見狀,趁機支走李梓涵:“老婆,你帶她去吧,她不知道洗手間位置。”
“好吧。”李梓涵站起來,扶著蕭景妤離開餐廳。
等他們走了,江總又對保姆們說:“你們再去弄點鵝肝來。”
“是。”保姆們也被支走。
餐廳里此時就剩下我和江總了。
“那瓶藥液呢?倒她杯子里。”江總說。
“啊?”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辦。
“啊什么?”
江總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直接從我手里搶走了那瓶藥液,并當著我的面倒入了蕭景妤的杯子里,“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還得我親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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