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妤抱著胳膊,冷冷地說:“我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自己看看你對我的內褲做了什么,惡不惡心你!“
我生氣地反駁她:“我做了什么?我做什么了?你有病是不是?
“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啊?覺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想睡你嗎?!”
蕭景妤怒不可遏,大聲質問我:“那你告訴我,那上面的是什么!你別告訴我是鼻涕!”
上面的東西是什么?
我低頭一看,在她舊內褲的襠部,確實有一灘怪怪的東西。
我愣住,呆滯地看著蕭景妤。
“說啊!怎么不說了!廢物!惡心!下流!齷齪!”蕭景妤咬牙切齒地辱罵我,幾乎將全天下最歹毒的詞匯全用上了。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沒想到,一個長得這么漂亮的女人,嘴巴居然可以這么毒,這么臭!
我立即打斷了她:“你等會!你憑什么說那上面的東西是我弄上去的?我什么時候進過你家洗手間?”
“不是你還能是誰?說我自己嗎?我有那玩意嗎?”蕭景妤怒不可遏地質問我。
我說:“但是也不是我弄的。”
“就是你!王銘,敢做不敢當是吧?”蕭景妤大聲說。
我深呼吸,有些惱火地說:“我都說了,不是我弄的!不信你查監控!”
“我……”我差點把“我有監控”這句話說出來,還好我及時收住了。
我清了清嗓子,說:“你一個獨居女性,居然不在家里安個監控?”
“安那玩意干什么?”蕭景妤問我。
“你要是安了監控,不就知道是誰對你的內褲干了那種事了?順便還能還我一個清白!”我說。
蕭景妤不屑的一笑,說:“呵,清白?你有什么清白?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
“難道除我之外就沒別的男人來你家了?”我反問她。
蕭景妤一跺腳,憤怒地說:“你把我當什么?雞嗎?我家除了你跟江碩之外,還有誰能來?
“你告訴我,不是你做的這種事,難道說江碩嗎?
“我都是他的情人了,他還需要對著我的內褲做那種事?”
蕭景妤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來她家的男人,除了我之外就是江總了,但是江總確實不會做那種事。
畢竟,蕭景妤早就是江總的情人了,江總完全沒必要做那種事。
別說是舊內褲了,就算是他想要蕭景妤的人,蕭景妤都會主動投懷送抱。
除非江總玩膩了,想要玩點變態的,刺激的。
“反正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沒做這種事。”我義正嚴辭的否認了她對我的指控,并詢問她,“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蕭景妤說:“就今早!”
“內褲是什么時候脫下來的?”我又問。
“前天晚上!”蕭景妤沒好氣地說。
我說:“既然昨天早上你沒發現這個情況,說明它大概率是昨天晚上臟的。
“蕭景妤,你家昨天夜里會不會進來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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