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操。”魏川低聲罵了句,轉頭對孟棠說,“還好你不喜歡這種慫蛋。”
想到他曾經追過孟棠,魏川都覺得膈應。
孟棠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下:“我喜歡你。”
魏川得意了,一把摟住她的腰:“這輩子都得喜歡我。”
孟棠笑道:“好。”
得到承諾的人一激動就要親,余光一瞥,瞥到了一抹令人討厭的身影。
今天起床應該看日歷的,牛鬼蛇神都他媽找上了門。
魏川直起身,拍了拍孟棠的腰:“李寒津來了,你先進去。”
“不要打架。”
孟棠叮囑了一聲,轉身進了屋。
李寒津一聲“小師妹”堵在喉嚨,看向魏川的眼神像冬天廊檐下尖銳的冰棱。
魏川小氣地堵在門前:“師兄,又來討人嫌了?”
李寒津眼里閃過一絲厭惡。
“有些人啊,穿得人模人樣,實則一肚子壞水。”魏川挑釁地看著他,“我跟孟棠配不配,你說了不算,也別整天跟陰溝里老鼠一樣纏著我叔,你給他洗的什么腦?”
李寒津笑了聲:“璋叔都跟你說了?”
“是啊。”魏川淡定看著他,“我畢竟是他未來的女婿,你那些小計倆,他當然得跟我說。”
李寒津握了握拳。
魏川做了個“請”的手勢:“打哪兒來回哪兒去,我這人一向不輕易動用家里的關系網,但你要是惹急了我,即便是雁清,你也別想待。”
他不樂意做到這個地步,對于中國人來說,家鄉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他愿意留有一絲余地,全看在孟遇春的面子上。
魏川回來的時候,孟棠已經“玩上泥巴”了,他剛要上手,被孟棠瞪了一眼:“別亂動。”
魏川笑了聲:“我把人趕走了。”
孟棠無奈地看向他:“辛苦了?”
魏川眼珠一轉,摟住她的腰對著她的臉親了下去。
他的鼻息在耳際滾來滾去,孟棠癢得難受,邊笑邊躲:“魏川,你松開我。”
魏川欺負她手上有泥,玩得更起勁了。
不僅動嘴,手還十分欠地在她腰間瞎撓。
“魏川!”孟棠沒招兒了,“我生氣了。”
魏川這才停下來,安撫地在她臉上啄了好幾下:“好了好了,我走了,不打擾你。”
孟棠哼了聲,白了他一眼。
百無聊賴地過了一個下午,孟棠在晚飯時候才洗了手出來。
桌上沒有孟懷璋,魏川問方姐:“叔不回來吃飯嗎?”
方姐說:“打了電話,廠里還有點事。”
而孟懷璋確實是有事,忙好往回趕的時候,碰上了老廖,兩人一合計,找了個吃飯的地方。
孟懷璋乍然喝回黃酒還有些不太習慣,給老廖吹牛魏川,從家世到外貌,再到性格全都夸了一遍。
老廖熱情地給他倒酒:“你家棠囡也好,值得嘛。”
孟懷璋嘿嘿一笑,隨即又嘆了聲氣:“可她那男朋友家里條件太好了,差距有點大,以后結了婚,不知道孟棠會不會有好日子過。”
“操的什么心。”老廖拍了拍孟懷璋的肩膀,“兒孫自有兒孫福。”
孟懷璋笑了笑:“喝酒喝酒。”
老廖手機響了起來,他大喇喇接起來:“喂……回本了?多少?我去……行行行……”
孟懷璋見他掛了電話,問:“什么回本了?”
老廖滿面春風:“前段時間,我和家里的表弟去……手續批得快……一年凈賺……比上班強……”
他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孟懷璋就聽到一年凈賺40萬。
“真這么來錢?”
“我騙你干什么?”
孟懷璋笑了笑:“你再說說唄。
老廖給他倒了一杯酒:“行,咱兄弟倆慢慢說。”
夜半更深,孟懷璋才回了老宅。
翌日上午,魏川很早就起了床。
孟棠也隨之清醒,去敲了他的房門。
“進來。”魏川轉過頭,“你怎么起那么早?”
孟棠說:“我訂了鬧鐘,送你去高鐵站,方姐應該已經做了早飯了。”
“好。”魏川應了聲,“我把行李收拾一下。”
昨晚已經收拾好了,現在就把零碎的小物件整理好。
沒一會兒,方姐敲了門:“小川,你好了嗎?過來吃早飯。”
“好了。”魏川將箱子擱在床尾,對孟棠笑了笑,“走,吃飯去。”
孟棠:“你先去,我刷個牙。”
“好。”
方姐又做了小籠包,因為她發現魏川愛吃。
老爺子年紀大了,起得也早,在飯桌上對魏川說:“回去給你爸媽帶聲好。”
“知道了。”
七點半左右,孟棠送魏川去了高鐵站。
九點的車,加上路上浪費的時間,也差不多能安檢進站了。
魏川轉頭將孟棠抱進懷中,在她耳邊說:“等我月底過來接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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