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魏川罵了聲,“他耍-->>我。”
孟棠一把捂住他的嘴:“別說臟話,你是不是以為很帥?”
“唔……”魏川搖了搖頭。
孟棠放開他。
魏川說:“口頭禪,有時候打球急了,或者興奮了,不自覺就冒了出來。”
孟棠突然輕笑了聲:“其實也看情況,分區賽的時候,隊里被犯規,那會兒罵人就很帥。”
“還給我雙標起來了。”魏川背著她出了山腳的門。
“但其實,你最帥的時候是攔住田聿,讓他后退的時候。”
魏川在路邊將她放下,隨后起身摟住她的肩膀,說:“我也覺得那會兒我挺帥的。”
孟棠靠著他,無聲勾了勾唇。
“對了,你明天幾點的票啊?”
魏川回:“上午九點。”
孟棠點了點頭:“我跟你一起回吧。”
“真的?”魏川一喜,“可以跟我一起回嗎?”
“可以啊,木料已經做了標記,剩下的也不是我的事,只等博物館運了料子過來,我再過去一起修復。”
“行,那就一起回。”
魏川反正是巴不得。
怕她腿軟,也怕她累,魏川單手穿過她的腰,支撐著她整個人。
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開始打車。
天徹底暗了下來,孟棠累到站不住,只能靠著魏川。
“在外面吃還是回酒店吃?”魏川低頭問她,語氣輕柔。
回酒店還得買,吃完還得收拾,孟棠說:“就在外面吃一口吧。”
打的車到了,魏川攬著孟棠進了后座。
魏川跟師傅說了個地址,孟棠看著他:“這是哪兒?”
魏川說:“下午那會兒無聊,就搜了搜附近的餐廳。這是一家挺有個性的花園餐廳,離酒店也不太遠。”
開車十二三分鐘就到了,孟棠雙腿發軟,基本是被魏川帶著走。
餐廳就掩在不起眼的道路里,要不是晚上光影燦爛還找不到。
今天周一,生意不算好。
孟棠和魏川找了個靠窗的好位置坐下,點了四道菜。
兩人安安靜靜地吃完就回了酒店。
魏川見她實在累,說:“趕緊去洗澡,洗完澡休息。”
孟棠應了聲,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魏川在外面也不太方便,回了自己房間。
他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直至一個小時,孟棠才從浴室出來。
見她包裹著頭發,魏川蹙了蹙眉:“這么晚了,你還洗頭?”
孟棠無精打采地點了下頭:“山里走了一天,能不洗嗎?”
她拎著吹風機,去了客廳,邊走邊回頭跟魏川說:“你也去洗吧,我吹頭發。”
“好。”
魏川洗澡很快,二十分鐘就出來了。
他的短發手指撥兩下就能干。
出來的時候,沒聽到吹風機的聲音,他還以為孟棠已經去睡了,哪知道在沙發上睡著了。
魏川趕緊走過去,摸了下她的頭發,還潮著呢。
他蹲在沙發邊,拿起吹風機,開了最小檔慢慢地吹。
魏川時不時掃一眼孟棠,生怕她醒過來。
她的頭發很長,也厚,平時吹干都要好久,低檔吹的話,更是能把人耐心全部耗盡。
可魏川卻樂在其中,她的頭發好軟,每一根從他指縫中滑過,都能引起他每一根神經的共鳴。
他耐著十二分的性子,花了將近四十分鐘,才將孟棠的長發徹底吹干。
起身的時候,腿麻到完全失去了知覺。
魏川將吹風機送回了浴室,等到腿徹底不麻了,才將孟棠打橫抱起。
孟棠在睡夢里陡然懸空,嚇得睜開了眼睛,只是模模糊糊的,顯然還不清醒。
魏川立刻將人送進房間,小心翼翼地松開,拍了拍她:“睡吧。”
孟棠拉住他的手,嘀咕了一句“做夢了”。
魏川笑了笑:“做夢了,睡吧。”
孟棠閉上眼睛,沒了動靜。
“睡著了好乖一個。”魏川給她拉上被子,轉身給她帶上了房門。
早上九點的車,八點半就得到車站,路程一個小時,七點半就得從酒店出發。
再加上洗漱吃早飯,最起碼六點就得起床。
可孟棠睡得天昏地暗,魏川都有些不忍心叫她了。
但車不等人,魏川收拾妥當后還是推開了孟棠的房門。
因為敲門沒什么用。
昨晚離開的時候,她是什么姿勢,現在還是什么姿勢。
魏川揉了揉孟棠的臉,小聲叫她:“起床了,咱們還要趕車。”
孟棠不耐地皺了皺眉,根本睜不開眼睛。
“要不把你票退了,你下午再回?”魏川撐著手,懸在她上空,輕輕柔柔地問。
“不要。”孟棠朝他伸手。
魏川沒懂,但下意識湊了過去。
孟棠摟住他的脖子,蹭了蹭:“這就起了。”
魏川僵硬著身體,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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