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莫行遠的聲音里還帶著倦意。

“回家了。”

莫行遠翻了一個身，手橫在臉上，嗓音慵懶又性感，嘴角輕揚，“下次什么時候？”

“下次再說。”

“我找你，還是你找我？”

“莫行遠，這種事情要彼此都需要的時候才更快樂。”

蘇離知道以他這人的性子，不設定點門檻，肯定會天天來找她的。

“那等你找我。我隨時都可以。”

“……”蘇離掛了電話。

她收拾好了之后，才開車去公司。

同事一見到她就盯著她的臉看，“是遇上什么喜事了嗎？臉色紅潤，眼睛透亮。”

蘇離摸了摸臉，“這么夸張？”

“肉眼可見的明艷動人。”

蘇離笑而不語。

對方也非常懂事的不追問。

或許真的是因為身體得到了釋放，蘇離這一天都覺得很輕松。

工作的效率也很高，完全不像之前那樣想摸魚。

莫行遠沒有再聯系她，他似乎在遵循他們的游戲規則。

蘇離覺得這樣挺好，沒有感情的糾葛，事情就變得簡單很多。

。

方婭工作找得并不順利，她沒有工作經驗，很多公司都不要的。

真正出入社會了，才知道賴以生存的社會并沒有那么友好。

她下了公交往家走，整個人都有些蔫蔫的。

一輛車緩緩停下，車窗落下，“方婭。”

方婭停下來，望過去，“賀律師。”

“上車。”賀辛看到她的臉紅紅的，顯然是被太陽曬的。

方婭搖頭，“馬上就到家了。”

賀辛看了眼小區大門，他也不強求，車子她邊上開走。

方婭從大門走進去，卻看到賀辛就在電梯門口那里站著。

“你還沒走？”

“等你。”

方婭抿著嘴唇，低著頭，聲音很小，“不用的。”

賀辛按了電梯，等著方婭先進去。

兩個人站在里面，賀辛看了她一眼，“工作找得還順利嗎？”

方婭怕他問這個，還是問了。

“還在找。”

“畢業季，工作多，找工作的人也多，慢慢來。”賀辛知道她不想接受他的幫助，只能安撫她。

“嗯。”

自從上一次見過那位代小姐之后，方婭就刻意和賀辛保持著距離。

賀辛感覺到了方婭的變化，但不知道具體原因。

“我家里還有菜，晚上到我家吃飯。”賀辛邀請。

“不用了。”方婭搖頭，“我晚上還有事。”

賀辛輕蹙眉頭。

他最終還是沒有強求，她這樣的性子，若是強求只會讓她離自己更遠。

“好。”賀辛到了6樓，就出去了。

門再次關上，方婭握緊的手還微微松動了些。

其實今天她去面試的時候，在那家公司見到了那位代小姐。

只是和其他面試者遠遠的看到了。

那位代小姐穿著黑色西裝，看起來就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成熟女人才有的氣質。

方婭在她面前，丑小鴨和白天鵝就具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