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獰笑,緩步上前,從那箱子里面,拿出了一把銀色的鋒利手術刀。然后,他轉頭,看向了陳二柱。“我倒要看看,你還有其他什么本事?難不成,你身上的每一寸,都這么堅硬嗎?”說著,他緩步,朝著陳二柱,走了過來,眼神之中,浮出了濃濃的殘忍之色,甚至,那神色之中,還帶著幾分變態的興奮。顯然,對此人而,這或許,是一種極致的享受。那金發美女勞拉見狀,忙退到了后面,那雙漂亮的眼睛之中,泛起了幾分同情之色。馬克出手,那對方,可不是一般的凄慘啊!!!這個華夏人,這下慘了!!他想死,只怕,都死不了啊!至于另外那個探員,此刻,眼神之中,浮出了濃濃的期待之色,甚至,他忍不住笑道:“哈哈,小子,你可真幸運,馬克組長已經好多年,沒有親自出手了,這可是你莫大的榮幸!”聞,陳二柱絲毫不怕,呵呵笑道:“哦,是嗎?如此說來,我還真是,有些期待了!”三人看到他這副反應,臉色,都有些難看。金發美女勞拉,心里更是十分不解,這家伙,現在還能這么淡定?難不成,他真的不害怕嗎?那光頭男人馬克,更是怒哼了一聲,隨即冷冷道:“我聽說,你們華夏,古代有一種殘酷的刑罰,叫做凌遲,就是將犯人的肉,一片一片地切下來,過程中,還不能讓犯人死去,直到,切下三千多片肉!不得不說,我可一直,都想嘗試嘗試,我想,這一定,十分有趣,你說,是不是?”陳二柱笑呵呵地看著他道:“肯定很有趣!”看到他還不怕,馬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另外那個探員,更是忍不住怒道:“馬克,別跟他廢話,直接動手吧,這小子,我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多久?”光頭馬克也是蹙起了眉頭,那雙冷峻的眸子中,閃過了幾道寒意,神情之中,多了幾分猙獰。“見過嘴硬的,但像你這么嘴硬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但愿,待會兒,你還能這樣!”說著,他手里拿著那把異常鋒利的手術刀,嘴角帶著獰笑,就徑直,朝著陳二柱,走了過來。一旁,那金發美女勞拉,還有另外一個探員,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的神情,都有些緊張。畢竟,馬克的兇殘,他們之前,也只是略有聽說,但也從未見識過。不過據說,凡是馬克手里經過的犯人,下場可沒有一個好的。外面的觀察室之中,也有好幾個探員,此刻,都滿臉期待地通過監視器看著審訊室里面的畫面。甚至,他們開始打賭。“你們說,這小子在第幾刀的時候會認慫?”“我猜第三刀!”“我猜第十刀!”“哈哈,估計這小子,連一刀都受不了!”……他們的臉上,都帶著輕松的笑容,顯然這樣的事情,對他們而,可是司空見慣,一點兒都不奇怪。畢竟,這里可是北美臭名昭著的聯邦情報局,這里發生的虐囚事件,可是曾經全球皆知。但即便如此,誰又能把他們怎么樣呢?畢竟,這這個世界上,北美可是公認的全球第一,其他國家的人,在很多北美國人的眼中,怎么能叫人呢?尤其是華夏人,更加可惡,只因這些年,華夏竟然試圖挑戰北美的地位。所以,這些年,北美國內對華夏人的敵意,也是提升了不少,仇恨犯罪率,更是大幅飆升。而這個時候,陳二柱這樣的一個華夏人,落在了聯邦情報局的手里,如果能活著出來,那簡直就是世界第八大奇跡了。這幫探員說說笑笑的,看著監視器里面的光頭馬克,朝著陳二柱走了過去。在他們眼中,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個華夏人痛苦哀嚎的畫面。但是很快,他們臉上的笑容,紛紛,都凝固了。他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跟見鬼一樣地看著監視器,好一陣都沒有回過神來。甚至,他們都懷疑自己此刻花眼了。一人叫道:“我去,發生了什么事情?馬克組長,他……他在干什么??”“天吶,這個家伙,是不是瘋了,他……他竟然……”“快,情況不對,立即阻止他!!”……很快,這些人,一個個都慌了,眼睛瞪得老大,眼神之中,浮出了濃濃的驚恐之色。因為他們從監視器里面看得真真切切,馬克組長走到這個華夏人面前,不知道為什么,臉上,忽然浮出了極其詭異的笑容。緊接著,他就拿刀,對著自己的手臂,開始切割了起來。很快,一小塊帶著鮮血的肉,就從他的手臂上切了下來,被他隨手丟在了地上。但他仿佛不覺得痛苦似的,反而神情十分得意享受,嘴里哈哈笑道:“小子,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可惜,已經晚了!”然后,他又開始,對準自己的胳膊,切割了起來。鮮血,染紅了他的整條胳膊。監視器里面的那些人,一個個,都看傻眼了。他們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為什么好端端的,馬克對自己動手了??這一幕,簡直是太詭異了!!!別說他們了,此刻,審訊室之中,那金發美女勞拉,還有另外一個探員,此刻,也都被驚到了。他們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張得老大,眼神之中的震驚,簡直到達了極致。甚至,他們短時間之內,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馬克連續,將自己身上的肉,割下來了四塊,他們這才終于反應過來。而就在這時,外面的那些探員,已經推開了屋門,沖了進來。他們一個個,臉上帶著濃濃的慌張之色,如臨大敵。他們都是荷槍實彈,一進來,就將槍口,全部對準了陳二柱,以及馬克。其中一個探員瞪著眼睛喊道:“喂,馬克,你……你在干什么??快停下,混蛋,你到底在干什么??”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