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思遠愣了一下,一腳剎車踩下去。
車輪摩擦在地上發出“刺啦”的刺響聲。
陶晚星嚇得臉都白了,額間冒著細汗,看著停下的車子。
她祈禱著這輛車是來幫她們的,幫孟楚的。
傅浪扯開了喉間的領帶,纏在手腕上,漫不經心地問:“手上的功夫忘沒有?”
祁思遠有點兒興奮了,“媽的,好久都沒活動活動筋骨了,哥,咱們是真要拔刀相助啊?”
“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傅浪勾唇笑了一聲,“這些人圍著的這人是我們家小醫生的好兄弟。”
祁思遠恍然大悟,“哥,牛掰啊,你這么快就把小醫生拿下了?”
“這不就是拿下的契機?”傅浪想到唐鳴一那張奶呼呼的臉,就覺得胸腔里燒著一把火,越燒越烈。
脫了外套,緩步下車。
掏出兜里的手機給唐鳴一拍了張照片兒過去。
周然那邊的人見吉普車停了下來,都是警惕地盯著下車的兩人。
尤其是看見傅浪拍了照片,一瞬間暴怒,提著棒球棍走了過來,“喂,拍什么呢,刪了!”
孟楚也是眉心蹙起,“今天的事情和你們沒有關系,趕緊走。”
孟楚甚至想讓他們帶著陶晚星走。
今天肯定是不可能善了的。
不覺得感動,只覺得這兩人蠢,簡直是下來送死。
他自己不一定會出事。
但是帶著人有顧忌就不一定了。
周然嘴角咧起一抹邪笑,“不想惹事就趕緊滾。”
傅浪抬眼去看周然,挑了挑眉,“周家二公子?”
周然臉色垮了下來,這人居然還認識他。
“你認得我,那今天你可就走不掉了。”
傅浪勾起唇角,“就你們幾個?誰不能走還不一定呢。”
他緩緩走到孟楚身邊兒,“孟州長,久仰大名。”
孟楚抬眸看他,眼底的霧霾清晰可見,“你們不該下來的。”
傅浪笑笑,“沒什么應該不應該,順手交個朋友罷了。”
孟楚沒說話,只看向周然,嗤笑一聲,“幾個烏合之眾罷了。”
他從小就被扔到部隊拉練,入伍幾年,更是沒有一天是白過的。
這些年雖然少有活動,但是倒也不是誰都可以弄的。
“那等會兒動起手來,你可要注意點兒,別被傷到了。”
傅浪沒吭聲,倒是祁思遠受不了了,“孟州長可別看不起人,要不等下咱們三個比比?”
“看看誰打趴下的人多?”
“我和傅哥還趕著去下一場呢。”
周然臉色冷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孟楚三人,“油嘴滑舌,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子不講情面。”
他夾在手上的煙落在地上。
周圍的人立馬圍上來。
傅浪譏笑一聲,“什么年代了,還當自己是八九十年代的古惑仔?”
“不怕死的就盡管上,我已經報警了,不知道到時候是孟州長說得清楚,還是你們這些人說得清楚。”
“前面沒有幾公里,我記得就是一個駐扎處,也不知道是孟家的兵來得快些,還是你們周家的勢力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