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長輩說,趙炎大人是被直接收入奇皇山內門的?”
“好巧,我今年也收到了奇皇山的信物,不過可惜,只-->>是普通的戒指。”
林清歌試圖挑起話頭。
但無疑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只是得了趙炎一句不咸不淡的“嗯”。
真是個怪人!
對自己完全沒有半點動容的男人,林清歌還從未見過!
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林清歌暗自腹誹。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了一座酒樓前。
這間酒樓同樣也是紫云樓的產業,雖然不如神都那些聲名在外的大酒樓,但其風格也算是十分具有特色。
林清歌熟練的介紹著:“這棟酒樓也是我們紫云樓的產業,不過并不是每個人都能進來用餐的,有資格進入此處的,都是我紫云樓的貴客。”
說著,林清歌又從自己的乾坤戒中取出一張金色卡片,遞到趙炎手中。
“這是我們紫云樓的金卡,可以在大炎境內的每一處紫云閣中消費,額度一百萬靈石,同時也是貴賓的身份象征。”
“擁有這張卡,您在紫云樓的權限也會更高,比如,您可以從任何一處紫云樓下達訂單,只要我們紫云樓能弄到的,都可以送貨上門。”
趙炎接過卡片,收入自己的乾坤戒中,信步邁入酒樓。
林清歌被趙炎這態度弄得有些惱火,但還是快步跟了上去。
一行三人一路上了頂樓。
相比于樓下,頂樓則要安靜了許多,也沒有那般奢靡的味道,反而是在清新雅致之中,處處透露著不俗。
林清歌先行進入,對一名中年男人小聲說了一句,中年男人起身,與林清歌一同向著趙炎方向走來。
那中年男人道:“趙炎兄弟,你要的那些天材地寶已經有消息了,我先過去一趟,稍后便回來給你消息。今日赴宴的,除了我這老東西之外,都是些年輕人,你也不必拘謹。”
“清歌,領趙炎兄弟上座吧。”
林清歌微微頷首。
待到那中年男人走后,林清歌方才領著趙炎上座。
她很自然的坐在趙炎身側,為趙炎斟茶,一面忙活,還一面介紹道:“方才這位,是我紫云樓的七長老林浪,也是我的父親。”
“今日這宴席就是他主持的。”
“父親想著你初入神都,便打算為你引薦一些不錯的后輩,以趙炎大人的潛力,日后肯定會與他們打交道的。”
這其中,同樣不乏奇皇山弟子。
與趙炎不同,他們很自然地將那枚戒指戴在了手指上,像是莫大的殊榮一般,時不時擺弄炫耀一番,生怕旁人看不到似的。
今日這宴席,對趙炎的說辭是為了賠禮道歉,實則,只是紫云樓聚攏這些后輩天驕的手段罷了。
他們將會是大炎未來的中流砥柱。
今日露個臉,就當是為紫云樓未來的投資了。
不過,趙炎并不關心這些,他關心的,只有那些天材地寶的消息。
正當趙炎等待林浪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清歌,你怎么和這鄉巴佬坐在一起?”
“不如來我這兒,我父親前日里從鄰國采買了一塊品質上佳的靈玉,長期佩戴可美容養顏,甚至還能幫助修煉呢!”
“你要是喜歡,我送給你如何?”
林清歌就是這樣一個受歡迎的女人。
她不止是長得極美,為人處世同樣很有一套,讓人不自覺對其生出好感。
所以,她從來不缺追求者。
林清歌故作猶豫,看了眼身側的趙炎,隨后又起身,婉拒那年輕男子,道:“鄭公子,實在不好意思,這位趙炎大人是我紫云樓的貴客,我今晚都要陪著他。”
“一整晚?”
那位鄭公子瞬間變了臉色。
在他的腦海中,不自覺就浮現出了趙炎與林清歌整夜歡愉的場面。
不過,他自然不會對林清歌發怒,而是將所有的火力發泄到了趙炎的身上。
他沖著趙炎氣勢十足地吼道:“哪兒來的鄉巴佬!清歌也是你能碰的?趁我還未發火,現在就給我滾出這棟酒樓!”
趙炎也未曾起身,只是眼神淡漠地看著鄭公子,道:“這宴席是紫云樓請我來的,讓我走,你算哪根蔥?”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