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體內的金丹更是不堪重負,表面出現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裂痕,仿佛隨時都會炸裂開來。
“不!不要殺我!!”
金丹修士發出了一聲絕望至極的慘叫,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中回蕩著,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面對金丹修士的求饒,陳陽卻無動于衷。
他的元嬰之力不僅沒有絲毫減弱,反而變得愈發強大,如同一頭兇猛的巨獸,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向那已經傷痕累累的金丹。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金丹修士的金丹終于承受不住這股恐怖的力量,徹底碎裂開來。
隨著金丹的破碎,金丹修士的生機也如同風中殘燭一般,迅速消逝。
其余眾人目睹了這慘不忍睹的一幕,一個個都被嚇得魂飛魄散,渾身癱軟如泥,甚至有些人直接被嚇得尿了一地。
陳陽見狀,臉上露出了一絲厭惡和嫌棄的神色。
他冷哼一聲,元嬰之力再次如泰山壓卵一般狠狠地壓制下來。
“噗噗噗…………”
一連串沉悶的吐血聲響起,剩下的一群人在這股元嬰之力的碾壓下,無一幸免,全都口噴鮮血而亡!
元嬰修士殺人,就是如此簡單!
除非對方身上有長輩賜下的寶物防御,否則基本上都是一擊必殺。
雙兒和姚青蔓、余瀟瀟嫻熟的來到這些尸體邊上,開始檢查起尸體身上的物資。
“嗯??”
這一檢查,雙兒在一個筑基修士身上,摸出了一塊令牌。
“石宗!陽哥,這個人竟然是石宗的弟子。”
“這個人也是。”
姚青蔓也摸出一塊令牌。
兩塊令牌上面,都寫著石宗二字!
“天穹宗內,怎么混跡有石宗的弟子?也不對啊,若是混進來的話,令牌也不會堂而皇之地帶在身上?”
陳陽摸著下巴。
他有些后悔一口氣殺了這么多人了,應該留兩個人詢問一下近期這里情況的。
迅速收拾了一下現場,陳陽決定,待會碰到別人的話,詢問一下外界局勢。
他干脆收起了靈舟,以免太過惹眼。
隨后,幾個人一路飛行。
沿途終于遇到一波路過的修士,看服飾,竟然都是穿著石宗衣服的服飾。
對于石宗這個門派,陳陽內心深處其實是頗為反感的。
畢竟,在那神秘的神境洞天之中,他曾多次與石宗的弟子不期而遇。
令人詫異的是,這些石宗弟子竟然無一例外都在修煉魔功,如此行徑,實在讓人難以對石宗這個宗門產生好感。
想到此處,陳陽毫不猶豫地徑直朝著那一波修士疾馳而去。
這波修士人數并不多,僅有區區三人而已,其中領頭的是一名筑基后期的修士。
這三人似乎在尋覓著什么,行跡頗為詭異,給人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
“嗯??有人過來了。”
突然間,那名筑基后期的修士臉色一緊,流露出警惕之色,他遠遠地凝視著陳陽,仿佛察覺到了什么異樣。
然而,當他看清陳陽等人身上所穿的天穹宗弟子服飾時,心中的戒備瞬間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如釋重負的輕松。
“原來是自己人啊,可真是嚇死我了。”
那名筑基后期的修士臉上露出笑容,遠遠地朝著陳陽行了一禮,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陳陽見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暗自思忖道:“誰和你是自己人呢?”
不過,表面上他并未表露出來,而是面帶微笑,朝著那三人抱了抱拳,朗聲道:“諸位道友,我們是剛剛從神境洞天出來的,對外面的局勢尚不明朗,不知現在外界的情況究竟如何呢?”
“嗯?你們是神境洞天出來的?”
三個修士對視了一眼。
和剛剛遇到的那群人一樣,瞬間,這些人的臉上露出了貪婪地神色。
他們也都聽說了,神境洞天里面出來的人,身上可是個個都有好東西啊。
“嘿嘿嘿…………”
為首的筑基后期忽然笑了起來。
陳陽微微皺眉:“你笑什么?”
筑基后期修士一聲令下,隨后陳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把他扭斷了脖子,從一旁的山上扔了下去。
剩下兩個筑基初期修士懵逼了。
“好了,和我說說現在的局勢吧!”
一炷香后,陳陽把兩個筑基初期修士也扔了下去。
同時,他也弄清楚了眼下這邊的情況。
他怎么都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這里局勢會發展到如今這一步。
天穹宗和縹緲宗的戰事還在繼續。
原本天穹宗即將戰敗,而縹緲宗的修士也殺到了這里。
為了挽回頹勢,也不知道天穹宗答應了什么條件,讓石宗和好幾個門派相助。
不過縹緲宗也不是吃素的。
面對幾個宗門的聯合,縹緲宗依舊在這里建立了據點。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