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老祖再重申一次,你回族里,可以得到該有的補償,也能得一切應許的獎勵。”
    說著,陳族老祖話鋒一轉,“就拿四個月多后的圣戰來說,家族應允你的名額,依然有效,不用再進行考核。”
    “但如果你選擇留在了葉族,那根本就不可能獲得圣戰名額的。”
    “圣戰名額代表著什么,你應該明白。”
    “對于一個天才來說,這又代表著什么,你應該更明白。”
    “所以有時候,一時之氣真有可能會葬送掉自己的前程。”
    “現在本老祖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現在回族里,這一切都可以立刻兌現。”
    這……
    圣戰名額啊。
    頓時間,現場便鬧成了一團。
    對于圣戰名額,現場沒有一個是不明白的。
    圣戰代表了什么,現場更是沒有一個人不明白的。
    說句夸張的,各大勢力子弟這么多年來為什么如此努力修煉,為的就是圣戰這一刻。
    而圣戰的名額競爭又非常非常的激烈,每個勢力擁有的名額都是固定的。
    就拿陳族來說,他們擁有的圣戰名額也才二十個。
    毫不夸張地說,如果不是陳族覺得虧欠了陳穩,根本就不可能拿出一個名額來。
    如果陳穩是靠自己爭取這個名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因為,陳穩再怎么強,也不可能躋身于陳族或者是葉族的前二十名以內。
    畢竟,陳穩再怎么受葉族青睞,也絕對做不到直接給陳穩一個名額。
    在大家族里,最重要的就是要服眾。
    所以,這個陳族老祖確實沒有說錯,如果陳穩錯過了這個機會,那就錯過了一個重大的機遇。
    圣戰名額么。
    對于這個圣戰,他確實是抱有濃厚興趣的。
    但如果這是建立在屈就的情況下,那他情愿不要。
    他相信憑自己的能力,獲得一個圣戰名額,也絕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這,陳穩的臉色漸漸冷沉了下來,“這次可能還是讓老祖失望了,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膝蓋有點硬。”
    “從不吃嗟來之食,也從不會因為一點蠅頭小利而低頭。”
    說著,陳穩他前踏出一步,迎著眾人的目光,悠悠開口道,“在離開陳族的那一天,我就對天下修者說過。”
    “圣戰之期,我會踩著陳族的天才子弟登頂。”
    “讓那老狗知道,她所認為的天才,在她所不屑的逆骨面前,不過爾爾。”
    “我也要讓天下人知道,陳族之不待,陳族之不扶,更不過爾爾。”
    話罷,陳穩又往前踏出一步,氣勢漸起,“現在,我要再加一句,向著天下人保證。”
    “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將她弄死,那時候再也沒人能阻止我。”
    “至于那些擠壓我的人,我會讓他們跪著迎接我回去。”
    靜!
    天下頓時一片死靜。
    陳穩那不大的聲音,不亞于五雷轟頂,天雷炸耳。
    好膽!
    這真他媽好膽。
    現場所有人,皆是頭皮發麻,腦子直嗡嗡作響。
    他們自詡見過不少囂張的人,也見過不少膽大包天的人,更是見過不少自信爆棚的人。
    但還真沒有見過,如此膽大包天的人。
    每一句,每一詞,都猶如天威啊。
    踩陳族子弟登頂。
    親手掌殺古泠鳶。
    讓陳族人跪著迎接回去。
    自信藐視陳族,視天下于無物。
    這任意一個,都不亞于天禁。
    正常人敢說一個,就已經到頂了。
    但這陳穩竟連說三個。
    他們只能說,徹底服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