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機槍手面前,突然一腳踹在其中一人腿彎:\"重機槍不是這么扛的!想被后坐力震斷鎖骨嗎?!\"
那名隊員踉蹌著差點跪倒,卻咬著牙重新站穩。
冷鋒親自示范正確的持槍姿勢:\"抵肩要實!兩腳架必須穩固!\"
他粗暴地調整著三名機槍手的動作,\"記住!機槍是壓制火力,不是狙擊槍!短點射!三到五發!\"
\"現在!全體都有!\"冷鋒退到安全區域,\"第一組!臥姿射擊!準備——\"
隊員們手忙腳亂地趴倒在地,槍托抵肩的聲音此起彼伏。
\"開火!\"
噠噠噠...
雜亂的槍聲頓時響徹訓練場。
有人被后坐力震得肩膀生疼,有人甚至被彈殼燙到脖子,但沒人敢停下。
\"停!\"冷鋒怒吼,\"看看你們的靶子!有一半子彈打到天上去了!\"
他走到一個嚇得臉色發白的隊員面前,突然把滾燙的槍管按在那人肩膀上:\"疼嗎?記住這個感覺!下次再他媽亂開槍,我就讓你用舌頭舔槍管!\"
烈日下,訓練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
當冷鋒終于喊停時,所有隊員的右肩都已經淤青一片,耳朵也被震得嗡嗡作響。
\"明天同一時間,繼續。\"冷鋒冷冷地丟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隊員們癱坐在地上,看著遠處千瘡百孔的靶子,突然有人小聲說:\"其實...冷隊長教得挺仔細的...\"
\"閉嘴吧你,\"另一個隊員揉著腫痛的肩窩,\"明天還要練戰術動作呢...\"
眾人相視苦笑,卻都下意識地抱緊了懷中的步槍。
他們知道,在這個吃人的末世里,能有機會摸到槍,已經是天大的幸運。
……
晚上7點整,極光庇護所。
漆黑的夜色中,五十名全副武裝的暴徒集結在廣場上。
他們手持各式槍械,腰間別著炸藥,甚至有人扛著老舊的機槍,槍管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隊伍中,胡彪瞇著眼睛打量著這陣仗,心里直打鼓——龍天翔這瘋子該不會是要去夜襲別墅吧?
\"彪哥,咱們真要跟著去送死?\"黑娃壓低聲音,額頭滲出冷汗。
胡彪咬了咬牙:\"先跟上去看看,如果發現情況不對,立刻讓兄弟們分散開跑。\"
這時,眼鏡男快步走來,推了推鏡框:\"龍哥,五十人已經集結完畢,剩下三十人留守庇護所。\"
龍天翔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向廣場中央的井蓋。
兩名壯漢立刻用鐵鉤撬開沉重的井蓋,露出下方黑洞洞的排水管道。
\"都給老子聽好了!\"龍天翔的聲音在夜色中格外陰冷,\"今晚的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明白嗎?\"
\"明白!\"眾人低聲應和。
眼鏡男掏出一張泛黃的地圖,打著手電率先爬下梯子。
其他人依次跟上,金屬梯子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就在胡彪準備下去時,龍天翔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彪兄。\"
胡彪后背瞬間繃緊,右手悄悄摸向腰間的匕首:\"龍兄,有事?\"
\"讓你的人老實點,\"龍天翔瞇起眼睛,\"要是敢壞事,老子第一個崩了你。\"
胡彪干笑兩聲:\"龍兄說笑了,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
龍天翔冷哼一聲,松開手:\"走。\"
......
地下排水管道
腐臭的污水沒過腳踝,黏膩的觸感讓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