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就是閑來無事隨口一問,飯來了,咱們吃飯。”
    吃完飯,拒絕了蘇晚棠送人的意圖,蘇知臣一個人朝家里走去。
    蘇晚棠回了藥店。
  &nb-->>sp; 往店里一掃,蘇晚棠蹙了蹙眉頭:“夏寶,還沒來上班?”
    這都好幾天了。
    “晚棠姐,昨天,他帶著他媽來了一趟,你沒在藥店。”周玉走過來,把昨天的事簡單說了一下。
    蘇晚棠“嗯”了一聲,想著今天母子倆可能會再登門,也就沒打電話。
    不料,一下午,母子倆都沒出現。
    她電話打過去,電話也沒人接。
    回大院路上,蘇晚棠還和陸淮安說起這事來著。
    “可能有事,一會兒到家再打一個。”陸淮安沉聲道。
    蘇晚棠也是這么想的,那些當兵的都是些門外漢,機器什么的,可能教教上手快,細節方面的需要專業人士把控著。
    光靠她一人盯著,估計照顧不過來,剛好夏寶也會制作。
    這幾天,她再帶這些,等岳濤喊的那些戰士一到位,就能開始投入生產了。
    剛到大院門口,身邊就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冷哼。
    “一個資本家小姐,不老實在家待著,整日拋頭露面丟人現眼也就算了,還學那嘴碎子,破壞別人家庭,你心咋就那么惡毒。”
    一想到這些時日鄰里、戰友背后對自己的指點,陸遠州只覺一張老臉被摁在地上踩了又踩,火燒得疼,咕嚕冒煙的肝火頂開喉管,厲聲說教。
    “大伯,我敬是長輩,但你如此侮辱——”
    蘇晚棠不想讓陸淮安夾在中間難做,打斷他,冷颼颼道:“我心惡毒?那照你這么說,你這個眼盲心瞎的丈夫,自己媳婦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你豈不得裹成粽子出門?”
    “再說了,你一張老樹皮都有臉見人,我青春俏麗,比你不知道養眼多少,我怕什么?”
    “你…你…”陸遠州指著蘇晚棠半晌沒說出反駁的話。
    倒不是他不想說,只是他背后使喚人慣了,又一向愛面子珍惜羽毛,肚里沒那墨水,這回也是氣急眼了。
    說完,蘇晚棠就準備拉著陸淮安回大院,卻見他上前,把陸遠州指人的胳膊,咔嚓一聲卸下。
    “大伯,你是淮安長輩,怎么罵我訓我,是應該,但罵我媳婦不行。”
    陸遠州眼珠子都瞪凸出來,面容顯露出胳膊被卸得扭曲猙獰。
    “陸淮安!你好樣的!”
    陸淮安語調平靜:“多謝大伯夸獎,男子漢大丈夫保護妻兒,是不值得提的一件小事。”
    “大伯,可要為我們這些小輩兒做好榜樣。”
    陸遠州又氣了個白眼翻天。
    “棠棠,我們回家。”
    蘇晚棠聽得一陣舒爽,挽著陸淮安胳膊,表揚道:“淮安,看不出來,你這嘴挺毒的。”
    “嗯?”陸淮安不明白蘇晚棠為什么這樣說,他不覺這有什么,在他眼中,就該是這樣。
    他沉了沉音:“棠棠抱歉,連累你受氣了。”
    蘇晚棠很嚴肅糾正:“陸淮安!我嫁的是你,爸媽都待我極好,我們才是一家子。至于其他,誰家還沒有幾個糟心親戚?”
    “你不必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陸淮安笑了笑:“倒是我不如棠棠通透了。”
    “棠棠,能娶到你,我三生有幸。”
    說到娶,陸淮安眼眸閃了閃,心里開始琢磨起一件事來。
    “知道就好。”蘇晚棠傲嬌抬抬下頜。
    一到家,看到滿屋子的人,蘇晚棠和陸淮安兩口子對視一眼,彼此眼底都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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