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繁一把將人扯了回來,“你就放心吧,鳴棲最近都忙著求-->>爺爺告奶奶地追止陽,整個人忙得不可開交,暫時顧不著你。”
    司命死里逃生,拼命訴苦:“小仙那是不想告訴鳴棲君嗎,那是天機,小仙不能說。”
    “對于鳴棲君認錯人,幫成了成桓一事,小仙確實難辭其咎,哎,祖宗她揍就揍吧,小仙躲得起。”
    鳴棲報復成桓這件事沒幾人知曉,連祁朝那個傻子也不知道,司命也被她耍得團團轉,更無需說別人。
    褚繁暗暗挑眉,鳴棲這一手暗度陳倉玩得挺好,確實,這天上沒幾人看得出她的陰謀。
    他露出了個憐憫的死亡微笑,寬慰司命:
    “其實司命你職責所在,別太愧疚,何況,到底誰沒有良心還說不準呢。”
    司命顫顫巍巍,明顯沒能聽懂,清秀的臉上老淚縱橫。
    話剛說完,祁朝打著哈欠就來了。
    順便告知:“我爹娘還有其他神君們一同約好出游去了,一早上把我提溜起來,跟我凄慘的說今日慶典恐無法出席,沒辦法只好讓我帶來了賀禮。”
    司命“啊”了聲,“尊神們都不出席嗎,為什么?”
    祁朝囫圇點頭,“我就是個傳話筒,哪里知道他們的想法。”
    褚繁一猜就明白:“我就知道,母神父君他們是覺得,自己一出現,烏泱泱的人跪下來看得實在太壯觀,又吃不好玩不好,才借口出游吧”
    “他們這群活了太久無聊的神”
    祁朝白了他一眼:“”
    底下的小仙們聽聞今日見不到尊神們,眼里亮起來的火星子又失望地熄滅。
    不過很快小仙們又找到了新的八卦。
    萬花盛典坐落在第十天的無妄海域,以鎏金水柱造出十層空間,花神座下的花仙,一早便將世間萬花奉上,以時節區分,各色交織七彩斑斕,甚至說不出的繁華茂盛,造得一方如夢如幻的世界,看得人驚嘆不已。
    不多時,褚繁身前迎來了個身著華麗的男子,一張臉生得驚才絕艷,劍眉斜飛入鬢,狹長的雙目明亮如星,端的是氣宇不凡。
    “褚繁神君”
    來人身披赭紅色衣袍,丁零當啷掛了一身金燦燦的飾物,一眼看去,閃瞎人眼。
    看得祁朝睜大了眼睛。
    褚繁剛說完話,笑意未散,抬頭的瞬間,唇角的笑意便淡了下去。
    “滄冥領主”
    祁朝見有八卦可聽,豎起了耳朵,但因不認得人,又不好光明正大地問,皺得眉頭緊緊。
    司命“刷”地一下湊到了祁朝的身邊,小聲說:“瞧這做派,來的是妖族的金之領主,滄冥。”
    祁朝目不斜視,司命繼續說:“妖君座下有金赤玄青紫五位領主,其中最有錢的金之領主掌握妖族妖氣最盛的礦脈,聽說在妖族倒賣妖丹發了家,妖君都稀罕的緊。”
    “那定然有不少好寶貝吧”
    祁朝看中了他腰間掛著的一串金石榴,看得眼睛發光。
    褚繁的態度,滄冥倒是沒什么意外,他舉止有禮:“好久不見,神君的身體如今可大好了?”
    祁朝和司命的頭“刷”地看了過去,看到褚繁笑意盈盈的臉頓時變得陰沉不少,兩人交換眼神,身體?褚繁這看起來欠揍又很能扛打的身體,哪里看出來有問題?
    褚繁垂下眼眸,眼底不知是什么情緒,很快,他復上笑容,“讓領主記掛,本君如今一切安好。”
    滄冥看起來當真是一副關心的模樣,唇邊勾了勾,“神君多年未曾有消息,我們都擔心得很,尤其是”
    褚繁頓時冷了眼色,“宴席快開始了,領主可別認錯了路,屆時誤了時辰,央及送領主回去。”
    褚繁的神侍央及令命點頭,從容地對著領主說:“領主,請。”
    滄冥目光沉沉,意味深長地離去。
    祁朝和司命的眼睛幾乎要將褚繁給燒穿了。
    褚繁看也不看,冷著神色:“就當沒看見,再問,我就把你們倆暗殺拋尸無妄海。”
    司命正襟危坐,祁朝表示:自己不好奇。
    忽然
    席上引起了不少的騷亂。
    兩人又找到了新的樂子。
    祁朝的眼睛才亮起來又暗了下去,她悶悶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風云了數月的主人公”
    “成桓君啊”
    遠處花橋,一襲絳紫色錦袍的成桓,衣袂飄飄,身姿挺拔,輪廓分明的臉上線條硬朗不凡。
    不知是不是數月不見的錯覺。
    祁朝皺了皺眉:“是我看錯了嗎,總覺得成桓君看起來清瘦了不少,臉上也有些疲憊。”
    她說完,左右看看,“鳴棲怎么還沒來?”
    “她不來,我們怎么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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