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棲看著他胡說八道迫不及待想將她拆吃入腹的嘴臉,不自覺一笑,“是嗎?麻煩世子了。”
    “不麻煩不麻煩,郡主請。”
    香爐內,煙氣裊裊。
    屋內布置明明規格都是差不多,但甜膩的味道讓鳴棲不自覺皺起了眉頭,內殿梳妝臺上,妝匣一應俱全,都說東魏的男人與女子一般都喜歡打扮,看起來果然如此。
    東魏世子轉身,白的發光的臉上脂粉浮起,騙得鳴棲坐下。
    他拎起茶壺,從袖中拿出了五皇子給的瓷瓶,腦子中不住思考,到底該怎么將藥讓她喝下去。
    他倒了一杯茶水,遞給鳴棲:“剛才的烤肉葷腥,郡主口渴了嗎,我這里有上好的茶。”
    他盯著鳴棲的臉,不急于一時半會,反正今夜無論如何,她都跑不掉。
    鳴棲看了眼茶碗,不知道這里頭下得是什么藥呢?
    是催情藥,還是春藥,還是迷藥?
    他們人間對待女子,不外乎是這點手段?
    “我還不渴。”她拒絕。
    東魏世子實在忍無可忍,催促道:“你喝吧。”
    鳴棲眨著眼睛,昏黃的燈光下,“這么著急,這茶里是有什么東西嗎?”
    東魏世子一頓,喉嚨猛地梗住了。
    大概是想著人已經在他的屋內,能跑到哪里去,一會兒享用起來,他也不想玩個木頭美人。
    他就直說:“是好東西,一會兒郡主就知道了。”
    鳴棲猶豫地看著茶碗,眨了眨眼,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臉色細膩柔和,一雙眼睛更似秋水般碧波蕩漾,很是吸引人。
    東魏世子看得渾身血脈噴張,“可讓郡主飄飄欲仙,如登仙境。”
    她就長在十二天,仙境怎么樣,她比他清楚的多,還用得著他來說?
    鳴棲一頓,雙腮如同云霞般乍紅,“這是那種東西,你怎么能那么不尊重我?”
    東魏世子只當鳴棲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害羞罷了。
    這樣的少女他玩得多了,自然也就了解,手到擒來。
    他逐漸得意起來,“郡主我跟你實話實說,你我成婚在即,既然已經是注定的夫妻,那么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我保證,會讓郡主第一次有個不錯的體驗。”
    他勝券在握,只當鳴棲是害羞,“我勸郡主還是喝了,不然一會兒痛起來受苦的可是你。”
    沒有人知道她來了這里,就算她現在撕破臉喊起來,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到。
    她插翅難飛。
    果然問不出什么小云的事情,她原本還以為東魏世子除了二兩肉,還能有點別的用處。
    看來沒有。
    鳴棲盯著他的眼睛,“好,我喝便是了。”
    她冷嗤一聲,“不過,我就怕世子承受不起!”
    說罷,將茶一飲而盡。
    “怎么會呢!你要相信我!”
    東魏世子見她滾動的喉嚨,頓時血向著身下涌去,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扒了她的衣服。
    “怎么這么暈?”鳴棲眼睛一閉,便覺得頭暈。
    “好妹妹,我帶你去床上休息。”
    他扶起鳴棲,只感覺少女的身軀柔軟無比,似一張綢緞,他顯得沒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身體變化,愈加堅硬滾燙,只想著趕緊將人扔到床榻上去。
    穿過重重輕紗,屋外微風浮動。
    鳴棲面色潮紅,她依靠在他的肩上,似有似無地推拒。
    東魏世子再也忍不住,看著半依靠在床上的少女,他著急忙慌地脫著自己的衣服,只看到少女眼睛懵懂地眨了眨。
    紅唇輕啟:“鏡子”
    什么鏡子?
    他回頭看了眼那張碩大的寬衣鏡,忽然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他壞笑起來。
    “原來你這小娘子玩得這么大!也好,我這就將鏡子搬過來,一會兒好讓你看看本世子是怎么疼你的!”
    說罷,他起身將鏡子搬來,正對床榻。
    為了確保,一會兒施展起來每個角度都能看得清楚,他左右調試了幾次,這才滿意。
    他迅速脫得只剩見寢衣迫不及待地撲向了鳴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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