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愣了一下,這個可能雖然不太可能,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不過他也沒有道謝,只是要求,“黃若溪,既然這樣,你順便幫我把另一個隱患也清除了唄!”
黃若溪下意識的問,“誰?”
嚴初九直不諱,“你弟,黃亮坤!”
黃若溪:“~\(≧▽≦)~”
今晚蘇月清難得大方,殺了一只三黃雞,還修了一只大白鵝!
盡管嚴初九天擦黑的時候就回來了,但她沒讓外甥下廚,甚至在他進來主動幫忙的時候,還將人往外攆。
“去去去,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鉆廚房,像什么樣子?”
嚴初九聽得睜大眼睛,“小姨,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
“我以前怎么說?”
“我小的時候,你跟我說男人要出得廳堂,下得廚房,以后才能討兩個媳婦。”
“咕~~”正蹲在那里撥鵝毛的黃湘兒頓時就笑噴了,“你們姨甥倆別這么逗筆行不行,你們這是要笑死我,繼承我的花唄借唄嗎?”
蘇月清橫她一眼,沒搭理她,而是繼續對嚴初九說,“我當時的意思是,你要學會做飯,但不是要你天天做飯!”
嚴初九攤著手問,“可我學會之后,你就讓我天天做飯了啊!”
“你——”蘇月清說不過他了,只能耍橫,“你再頂嘴,你就會挨揍信不信?”
嚴初九哪敢不信,只能認慫的閉嘴出去了。
沒過多久,葉梓也到了。
她身上穿的是一襲旗袍,面料質地極為高級,明顯是橋本結衣送的那一套。
盡管橋本結衣只是隨便送的,可是落到葉梓的身上就仿佛量身訂造的一般。
剪裁極為精妙,流暢的線條從肩部蜿蜒而下,不僅巧妙地修飾了她的身材曲線,更賦予了她一種仿若從古典畫卷中走來的典雅氣質。
旗袍似有流光,隨著她的腳步,隱隱閃爍著細膩而微妙的光澤,如星子在幽夜中悄然躍動。
她的臉上沒有化妝,僅是唇上涂了一點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