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真全身難受,她躲也躲不過。
這樣的話,許樂真早就免疫了。
他可能是沒有得到滿足,才舍不得。
“況未南,我們結束了!”
這樣的話,她說了不下十次,但都白說。
很無力。
況未南笑,“哪里結束了?昨天,你明明很喜歡我,也舍不得我。真真,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他在她耳邊說著情人之間才有的呢喃。
要不是才參加了他的訂婚宴,都以為他真的有那么的愛她呢。
許樂真深吸一口氣,“你有未婚妻,還不夠嗎?”
“我都說了,昨天的訂婚宴黃了。沒有未婚妻。”
許樂真皺眉。
況未南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你下手那么狠,差一點把我的脊柱都砸斷了,不就是不想讓我參加訂婚宴嗎?”
許樂真猛地轉過身回頭看他。
他不要臉的“嗯”了一聲。
“你坐到了。”
“……”許樂真要起來,他卻按著她不松手。
許樂真臉又紅又燙,她氣呼呼,“昨天都沒有砸到你!”
頂多,砸到了背,哪里像他說的要砸斷他的脊柱了。
真要砸斷了,他還能坐在這里?
“可你昨天,讓我回味無窮。確實是沒有什么想法訂婚了。”況未南吻著她的頸窩,“都回來了,別走。”
他又留她。
許樂真不會信他是真的想留她,頂多就是他獸欲發了。
她沒搞懂,有名正順的未婚妻,為什么非要來纏著他?
以前她月經來了,他也能自己解決。
現在,沒有她解決不了了?
“況未南,你娶我嗎?”許樂真深呼吸,“你答應娶我,我就不走。”
原本吻著她的男人停了下來。
明顯感覺到腰間的力量也松了幾分。
許樂真自嘲一笑,她就知道這話最好使。
況未南不可能娶她的。
他太知道他想要況家的權力需要借助什么了。
許樂真沒有任何背景,她嫁給他,幫不了他任何忙。
愛她可以。
娶她不行。
許樂真趁著他松了些力氣的時候,掙開他的懷抱,站起來,退后一步。
墨鏡里的他臉色看起來更加的陰沉。
“況未南,很早以前有句話,不能替她穿上婚紗,就別脫她的衣服。雖然我們之間說這句話沒有任何意義。但我想跟你說的是,既然不能娶我,就別纏著我。”
“給不了我未來,就別扮演什么深情。”許樂真揚了揚嘴角,“當然了,你對我也沒有什么深情,只不過是你寂寞時泄欲的工具而已。”
要是真的愛,又怎么可能無視她的感受?
每次見她,就只有那回事。
許樂真也曾幻想過,兩個人在性事上那么和諧,那么快樂,他應該會離不開她吧。
離不開,就意味在一起。
在一起,就可能會結婚。
事實是,床上的深度,不代表感情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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