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閱這個人,是不是整一個就是順風耳的化身?
    “這個點了,你怎么又跑來了?”
    難道他的晉王府,他就住不下去了嗎?
    “怎么,這么不想看到本王?”周時閱緩緩走了進來,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本王不來,怎么能知道你們主仆幾個,大晚上的這么有閑情逸趣,在這里說本王的壞話呢?”
    青音青寶和青榆都悄悄地退了兩步。
    而本來站在他們身邊的鄭盈,立即就悄悄從窗戶飄了出去。
    這個時候還是趕緊飄走吧。
    晉王這次回京,身上的氣場更強了。
    像鄭盈這樣的小女鬼,總覺得要是敢靠近他,他都不用動手,身上的那種能量就能把她給灼傷了。比她出去曬到正午的陽光還可怕。
    陸昭菱見他們都怕了,立即眨了眨眼睛,走到了周時閱面前,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臂彎。
    “哎喲,哥哥,人家說那個什么寶寧郡主呢,怎么能是說你的壞話呢?難道哥哥真的跟她有什么呀?哥哥這樣,人家可是會傷心的呢。”
    咳咳咳。
    青榆等人忍不住又退了幾步,都快要退到門邊了。
    不是,小姐這個樣子,比王爺剛才的氣勢還要可怕。
    但他們覺得可怕,周時閱卻是一下子沒了氣勢,嘴角抽了抽。
    “你們說說,那什么郡主,鉆王府狗洞的時候幾歲?”
    青寶囁囁地說,“五歲”
    “當時本王幾歲?”
    “王爺應該是十歲”
    周時閱斜睨陸昭菱,“嗯,十歲的本王,跟五歲的小瓜丁,能有什么壞事?”
    陸昭菱嘿嘿說,“那八歲的沈小姐,非君不嫁呢。”
    周時閱:“”
    他一揮手,“你們下去吧,本王親自跟你們小姐好好解釋解釋。”
    “是。”
    眾人趕緊就退了出去,還貼心地替他們關上了門。
    門一關上,周時閱就將陸昭菱一把摟入懷里,抬起了她的下巴,低頭親上了她的唇。
    直到將陸昭菱親得氣喘吁吁,他才放開了她。
    看著她紅唇欲滴,他身體發燙。
    伸手在她的唇上輕撫了撫,低聲問,“什么時候開始備嫁?”
    下個月他們就要大婚了,她現在滿心關注的都是別的事,怎么就沒有一點要為人妻了的表現呢?
    “你在備娶了?”陸昭菱反問了一句。
    “當然。”
    周時閱立即應,“今天我讓人把主院搬空了。”
    “備娶,搬院子做什么?”
    “把舊的物件都搬出去,才能夠把打制的新床什么的搬進去啊,開始布置新房了,我讓他們按照你的喜好布置。”
    這兩天王府可忙了,她是一點都不知道。
    但是云伯和慶嬤嬤可都忙得腳不沾地的。
    他也親自去挑選東西了,忙完一天,忍不住來看她,結果就聽到她和丫鬟們還在說什么寶寧郡主鉆狗洞。
    陸昭菱聞,捧住了他的臉,主動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哥哥這么乖呀?”
    她的聲音軟軟的,語調帶著鉤子。
    周時閱的血又有些燃燒,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他抱得輕輕松松,陸昭菱一下子就覺得自己騰空了,趕緊就盤住了他的腰,不讓自己掉下去。
    結果這么一個動作,蹭到了周時閱。
    “唔”
    周時閱悶哼了一聲,差點兒沒能忍住。
    他俊臉紅了。
    “下個月好久。”他-->>嘆息,卻是不敢動。
    現在再動,只怕他就要失控。
    在大婚之前,他是絕對不會碰她的,一切都要留到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