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攔下來的秘信,你看看。”
 &nbs-->>p;  周時閱立即就把那幾張秘信一一在桌上展開,手指在那兩封不太一樣的信上點了點。
    “這兩封,看看。”
    陸昭菱看了看信,又看了看他,“又想用簡單粗暴的辦法?”
    “可以嗎?”
    “可以。”
    青音青寶覺得王爺和小姐現在好像越來越有默契了,她們都還聽不明白他們是在說什么,王爺和小姐卻都明顯知道對方的想法。
    陸昭菱拿起了那兩張信,一道符燒著晃過,又拿出了一只小紙鶴出來,沖著它吹了口氣。
    一張信在小紙鶴身上拂了拂。
    她伸手一揚,紙鶴飛了出去。
    “走,跟上。”
    周時閱是想讓她直接通過這兩封信找出寫信的人,這可不就是簡單粗暴的辦法嗎?
    “走。”
    周時閱也跟了出去。
    他們帶上了青木等人。
    經過了昨天,在蘇千戶的大力清掃之下,今天的軍營里氣氛已經大不相同。
    營地里沒有人在嘻嘻哈哈鬧騰和設賭,四處有站得筆直的士兵站崗把守。
    其他人今天應該都被下令在營帳中休息,不得隨意出來行走。
    所以陸昭菱和周時閱跟著小紙鶴走在營中,也沒有遇到什么人,那些站崗的士兵遠遠看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被青木等人下令低頭。
    青木也不管陸昭菱這一手是不是能夠被看在眼里,反正,他盡自己的所能,能夠壓下多少是多少。
    蘇千戶他們已經逮到了一人。
    那個士兵已經被綁了起來。
    但是他卻只認放了五只信鴿。
    “五只已經是最后的鴿子了!”這個士兵一臉喪意,“蘇千戶,虧你還是軍中將領,將軍待你不算薄了,現在他不在軍中,你竟然帶頭投向晉王!”
    “晉王身份是尊貴,但他又沒有西南軍的兵權!他說是奉旨而來,就真的是嗎?你見到圣旨了嗎?”
    “聽說晉王自小就是紈绔,誰知道他是不是假傳旨意?到時候皇上念著兄弟親情不重罰他,蘇千戶你可就慘了,責任肯定都要算到你頭上的!”
    “這里的事情本來就該及時向將軍報告,等將軍回來主持大局,我這么做有什么錯?信鴿是為了我們軍營馴養的,現在你把它們都射殺了,你怎么下得去手?”
    這個士兵還是一臉正氣,振振有詞。
    甚至在提到蘇千戶把信鴿都射殺的時候,一臉憤怒。
    蘇千戶身邊的親兵都有點兒動搖,覺得對方說得還挺有道理。
    但是,蘇千戶只是走到了他面前,舉手,一手刀就劈暈了他。
    “廢話再多,也跑不了抗旨的事實。帶下去嚴加看管!”
    “是!”
    蘇千戶皺眉想著他只認下的幾只信鴿,那還有三只,是誰放飛的?
    那個人藏得更深吧,竟然能夠逮著這個人送信的時候也渾水摸魚,跟著放出了三只信鴿。
    在軍中,要養信鴿,又要避開人,沒有那么容易啊。
    “千戶大人,你看那邊。”一個親兵指向了不遠處。
    蘇千戶看去,見晉王和陸昭菱帶著人往營地后方走去。
    “走,去看看。”
    難道那位陸小姐又發現了什么?
    陸昭菱他們跟著小紙鶴到了營地后方,遠遠地就看到一棵樹上吊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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